第170章：调查的第一步（2/2）

一般的回忆，裴戈看了不下五遍。

虽然简短，但是胜在真实。

于是，马千秋的心理蜕变之路，以及他的思考方式和习惯的固化……

裴戈都摸索了完全。

所以，还真的让裴戈发现了一些端倪。

马千秋说过，他一共失败了两次。

这句，是没有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裴戈的判断。

的确，有一是被马千秋处理了。

但是，这是第二。

作为第一个的对象，霍涛成功的变成了厉鬼。

然而，第二个对象，是发生在霍涛缠上马千秋之前。

也是在半年之后。

于是，马千秋失败了。

他的确是杀了，但是这过程，并未赋予大义的成分。

或者说，他并没有成功的扮演“医生”的身份，就失手杀死了一个无辜的。

而裴戈认为有问题的，在于第二个对象。

马千秋对于那个的记忆很是模糊，似乎不多想愿意提起这个。

但是，裴戈还是看出来了。

第二个失败的，从马千秋的印象特征判断，她是一个。

并且，她从未死去。

至少，裴戈没有看到关于这个的回忆结局。

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第二个的出现，已经是在霍涛出现的时候了。

甚至说，霍涛已经吞噬过一只医院内凝聚速度没有他快的厉鬼了。

当然，对象就是那个最开始的医生。

当初的马千秋，并没有想到任何关于培养厉鬼的方式。

可是，他自有办法。

儿子马烁，马警官，拥有极弱的见鬼之能。

有时候，他会抱怨一些事。

马千秋坚持不懈，经常“关心”马警官，顺带调查这些有问题的地方。

这也真的让霍涛幸运的吞噬了一两个未成型的厉鬼……

应该算是残魂吧，用之，霍涛成功的过渡到了一个极为舒适的黑衣境界。

所以，第二个出现的时间就极为巧妙了。

在霍涛的更为模糊记忆中，这个，似乎做了什么。

摇了摇脑袋之后，昏脑涨的负面状态终于消退了些，裴戈叹了气，便在纸上画起来。

（姑且把她叫做a。）

一个意向图被裴戈画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细活了。

裴戈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