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悲惨的瑟曦（2/3）

致奢华，地上铺着让如坠云端的密尔毛毯，墙上挂着绣有异域风景的夷地彩色锦缎，盛夏群岛的屏风隔开靠近阳台的茶室与卧室，檀木桌椅上摆满致好似艺术品的金壶玉盏......

现在，除瑟曦当年置办的一座半高的圣母像还摆在墙角，其它一切都没了。

通往阳台的落地门被砌上砖墙，面朝大海的窗户被木板钉死。

这是攸伦要求的，他说是为了保护老婆。瑟曦认为他是想折磨她，其他最多也只以为攸伦担心瑟曦受不了苦修跳楼自-杀。

其实攸伦说的是实话。

临冬城大战之前，艾莉亚在君临盯梢瑟曦好几个月呢！

地毯、屏风、锦缎等一切家具摆设全部被清空，就连床上的羽绒棉被也换成稻帘子与粗麻被单。

黑暗冷的石室，充斥排泄物发酵后的味道。

“圣堂钟声响了，为什么？”油腻乌黑的稻芯棉被掀开，露出谷一般的毛绒脑袋，脏污淤青的瘪脸颊上，依稀可以辨认出几分属于一代色后的影子。

她眨眼睛侧耳倾听，待确定是圣堂七大钟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掀开沉重发霉的被子，从缩成一团的可怜虾米变成张牙舞爪的横行螃蟹。

她挥舞芦柴似的手臂，跳脚大叫道：“来，来呀，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攸伦那混蛋直接篡位，加冕为太监王啦？”

没应答她。

瑟曦不气馁，裹着一件旧羊皮袄子，蹬蹬蹬跑到门，使劲拍打厚实犹如世界之壁的橡木门。

橡木门外，是另一个世界。

“刚吃过晚饭还不睡觉，叫异鬼呀叫？”门外传来老妪严厉的声音。

“莫勒修，圣堂钟声因何而响？是不是攸伦篡位啦？你们怎么能允许一个邪恶的异教-徒当国王？”瑟曦一叠声叫道。

“哗啦~~”木门上端裂开一20厘米长宽的小窗，立刻有浑黄的灯光与夹杂煤油刺鼻的烟味透过来。

接着，一张尖的像斧的老妪面孔遮盖大部分光线。

“攸伦没有篡夺你的王位，回去睡吧。”老修冷漠道。

瑟曦闻言，长长松了一气。

惨白脏污的小脸，露出一个夏傍晚满足地看着老公牵牛归来的乡村小的安心微笑。

心中的怒火散去，身子迅速感受到来自长夜的寒气，瑟曦哆嗦着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我也想知道。”莫勒修不耐烦道。

“就你一个在外面，其他都去大圣堂了？既然如此，就让我陪你说说话，解解闷，等会儿一起向阿兰庭修打听圣堂发生的事。”瑟曦递过去一个仆的谦卑笑脸。

门外的老修挪开脸，沉默着没说话，却也没拉上窗门，黄橙橙的灯光再次照进来，瑟曦把脸凑过去，贪婪地感受光的亮和热。

“异鬼到君临了吗？”瑟曦期待地问。

如果异鬼围困君临，攸伦就得去守城墙，如果遇到异鬼......

“嘿嘿嘿......“想到美妙处，瑟曦不由裂开一个的笑容，就像在太阳底下晒了几天的橘子裂开了皮。

“你笑什么？”

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渗笑声，惊吓到门外的老嬷嬷。

瑟曦止住笑，道：“维斯特洛最近有什么大新闻？说来我听听。我只是在斋戒苦修，可没加静默姐妹，即便静默姐妹也能探听外面的消息吧？”

“教会只要求你忏悔赎罪，并没封锁你的消息。只要不是祈祷时间，你的丈夫与大内总管随时都能来看你，你可以问他们。”莫勒修道。

瑟曦抚摸脸上的青紫肿块，咬牙道：“你在装傻吗？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已经背叛了我？

攸伦利用七神教会捆住我，摄取王的权力。

也亏得你们自诩七神在间的仆，竟帮一个邪恶的异教-徒折磨圣母的羔羊。”

“你先谋杀圣麻雀，之后自愿以苦修士的方式向圣母忏悔赎罪。教会只监督你履行誓言，并不参与七国权力斗争。

攸伦是你的合法丈夫，坦妮娅夫是你选定的大内总管，就连红堡守卫统领也是你亲自任命的。

教会除了保证你按时忏悔，何曾涉过任何红堡内务？”尖下的修尖锐地说。

瑟曦哑无言。

老修虽可恶，但一句话也没说错，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教会完全没手。

只因为她向君临动的百姓与麻雀发下神圣誓言——用五年的苦修忏悔，为大-麻雀之死赎罪——教会才派来帮她履行自己的誓言。

“是攸伦，是他招来的翼龙佣兵团，也是他暗示可以用翼龙骑士谋杀大-麻雀，然后让翼龙骑士背锅。

还是他，让我发誓，让我苦修！都是攸伦的错，他在谋害本王！”瑟曦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