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父女（1/2）

翌清晨，当柯林带着薇拉走进餐厅的时候，就见圣希尔德公爵已经在用早餐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的旁边，还坐着道恩学士。

“公爵大！”

“父亲！”

“恩，坐吧。”

两依言座，半灵侍凯茜立刻呈上早已准备好的早餐。

炭烤牛排、煎蛋、鹰嘴豆、油莓，还有牛和酒水。

整个用餐过程无谈，只有刀叉与餐盘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响。

用完早餐，圣希尔德公爵开道：“柯林你去准备婚礼吧，道恩学士正好也在，可以帮些忙。薇拉，你陪我走走。”

“是。”柯林给了薇拉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起身与道恩学士一同离开了餐厅。

薇拉低看着餐桌上的银质烛台，没有说话。

一丝尴尬的气氛在这对父间流转。

良久，还是圣希尔德公爵先开了：

“听说查尔斯在远征巨魔帝国的战斗中不幸牺牲了？”

“是的。”薇拉点了点，眼神不由得哀伤起来。

圣希尔德公爵沉默片刻，面无表地开道：“他现在安葬在哪？”

“就安葬在安格列家族军队的公墓中。”

“带我去看看。”

“好。”

薇拉随即起身，领着圣希尔德公爵向外走去。

公墓就在红堡后面不远，这个世界的对于墓地并没有太过忌讳，甚至还会觉得那是距离天国最近的地方，能够感受到光辉之主的气息。

所以，墓地周围并不偏僻，也没有那种森恐怖的感觉。

查尔斯就安葬在公墓的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墓志铭上刻着他的全名，以及柯林亲自写上去的一句话——

“安息在这里的是一位圣希尔德，他为北境而生，为北境而死。”

圣希尔德公爵低看着查尔斯的墓碑，久久无语。

微风吹起几片纷飞的花瓣，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掠过查尔斯的墓前。

沉默致哀的父两并不知道，其实坟墓里埋葬的，只是一个空棺。

良久，圣希尔德公爵才抬起来，看向身旁的薇拉。

他当然早已感觉到，薇拉现在对他的疏远，也大概能猜到这份隔阂到底源自何处。

“你在恨我。”圣希尔德公爵淡淡道，用的是陈述句。

薇拉还沉浸在哀悼哥哥的伤痛中，闻言抽了抽鼻子，却没有说话。

“是怨恨我之前将你嫁到银月城？”

薇拉摇了摇，沉默片刻后终于开问道：“萨伏依家族曾在银月城试图刺杀我，这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圣希尔德公爵断然道，“那是圣席恩家族的谋。”

可随即，圣希尔德公爵就继续道：“但是，萨伏依家族曾暗中与我联系过，所以，我是知道这个谋的。”

薇拉瞪大了眼睛，也不知是在震惊于圣希尔德公爵的诚恳，还是感叹于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那您也没有阻止？”一时间，她竟有些不敢面对这个真实的答案，或许她宁愿从公爵中听到一个谎言。

“没有。”骄傲的公爵似乎不屑于对自己儿撒谎，“因为，我也需要你死在银月城！”

两行清泪从薇拉眼中滑落，少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的嘴唇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圣希尔德公爵面无表地继续道：“不要怨恨我，这是我们圣希尔德的宿命。”

他指着查尔斯的墓志铭，语气沉：“为北境而生，为北境而死，这是溶于我们血脉之中的责任和义务，你也逃不掉的。”

薇拉却哭着摇：“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圣希尔德面色郑重，“你享受着北境子民的供奉，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接受着圣希尔德历代先辈用生命换来的荣耀，无时无刻不是群的焦点，这些东西，你难道真的以为是没有代价的？”

“我愿意承担作为一名圣希尔德应尽的义务，但是，这绝不意味着您可以将我当成工具，当成维护您在北境统治的工具！”

“统治北境？”圣希尔德公爵忽然笑了起来，“薇拉，我们圣希尔德家族的使命是守护北境，而不是统治北境！”

不等薇拉回答，圣希尔德公爵就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一道狰狞的伤从他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胯，甚至可以透过这道无法愈合的伤清晰地看到内部蠕动的脏器和金黄的血。

伤四周画满了各种十字符咒，但这样的圣洁力量也只能勉强维持伤不继续恶化。

“看到了吗？这是我付出的代价。”圣希尔德公爵面沉如水，“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