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剑来（2/4）

老者言辞犀利反问道。

“……我明白了。”

夏凡沉默半晌道。

老者说的没错，你会允许一个陌生闯自己家里吗？尤其是家里前不久还惨遭陌生坑害的况下？

要是换了前世美帝那边，说不准直接就一枪崩了出去，废话都不和你说半句。

但是。

如果有选择的话。

夏凡同样不想当一个贸然闯别家里的陌生，更不想让屋主把自己当成敌。

偏偏他没有选择。

可惜无论他如何解释，屋主都不可能轻信自己。

结果，他要么让屋主打死，要么自己离开屋主的家，要么……打死屋主。

只是打死屋主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夏凡是万万不出来。

可屋主要打你，你又离不开屋主的家，难道他就只能束手待毙让屋主追着打吗？

不。

夏凡会反抗。

在不打死屋主的况下，他会以理服！

其实他大可欺骗隐瞒屋主，假装自己是在这个屋里的。

但夏凡没有这么做，单纯是他的格使然。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老子就是这么一个坦坦的。

至于后果。

既然他敢承认就有着敢承担一切后果。

“你们魔宗有布局谋划了这么多年，有十足把握杀死那个天吗？”

夏凡突然问道。

“没有。”

老者闻言怔了下便摇低沉道。

“最多只有五成的把握。”

“五五开？”夏凡笑了笑。“你们这是在赌运气啊。”

“时间来不及了。”老者莫名抬起望向天空。“因为世界的根源要修复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拼死一搏……”

“根源是什么？”

夏凡蹙眉疑惑道。

“你不知道根源？”

老者目光重新落在夏凡身上。

“你就当我是一个失忆的天好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夏凡一脸无所谓道。

“……根源是一扇门，连接着域外的大门。”

老者沉默片刻道。

“我还以为是一切的因，各种现象起初之处。”

夏凡没由来想到了型月世界的根源。

“从某种程度而言，你描述得没错。”老者语气平淡道。“当皇挥动皇剑斩断根源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便与域外的世界彻底割裂，一切域外施加给这个世界的影响通通然无存……”

“所以上古修士之法才会彻底失效了吗？”

夏凡若有所思道。

“失效的不单单是上古修士之法，还有我们修炼的武功！”老者沉声道。“相较于中古时代的百家争鸣，大宗师横行的时代，这个时代都已经不复中古时代盛况的十分之一，或许再过千年万年，武功都会如同上古修士之法一样成为一个传说。”

“武功会消失吗？”夏凡喃喃自语道。“也就是说，未来的世界，大家都会变成普通了。”

“没错。”老者直接道。“到了那一天，我们的世界虽然平庸，但永远都不会再受到域外天的侵，可一旦根源修复，皇为这个世界付出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原来如此……”夏凡似懂非懂道。“所以你们屡屡掀起江湖浩劫，所谓维系阳平衡就是阻止根源的修复吗？”

“准确的说是抑制。”老者毫无隐瞒道。“大量武者的存在会让根源变得活跃，唯有抑制住根源的活跃方能延缓根源的修复。”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根源这玩意都愈来愈感兴趣了。”

夏凡摸了摸下道。

没办法。

对方对根源的描述太过玄乎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唯有在他真正见识到根源的时候，或许他才能理解对方描述的根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归正题，我还是想去京城看看你们究竟打算如何解决天。”

“你还不肯放弃吧？”

老者摇道。

“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刚好我又想从你中了解一些况，所以咱俩算是一拍即合，可现在我担心去晚了赶不上热闹，所以暂时就中断话题吧，以后有时间咱俩再接着慢慢唠。”

夏凡活动起了身子骨道。

“对了，一直都忘记问了，你是谁？”

“……在下栾仲！”

老者神一肃道。

“栾仲？啧啧，是你啊？！”夏凡饶有兴致地说道。“可惜了，本来还想着问你关于谢十三当年的事，奈何时间不够了，就留到下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