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惨烈的交通事故（1/2）

这是早上8:00，送别了自己的挚友，程紫山却并没有赶去公司上班。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按照公司程，今天早上9：30，他是要召开一个招商会议的。

可是，他并没有去单位，而是乘着公车去一个陌生的公司，去寻找一个陌生的孩。

云州唯一一辆双层的公车，对程紫山这个多年没有乘公的来说还是很陌生。

当程紫山从前门挤上车的时候，前面已经密密匝匝了，臃肿的衣物裹着这群上班族――高尚的或是委屈的，忠厚的或是机灵的，或者什么都不是的……

在夹杂着浓浓汽油味的空间，大家匆匆相遇又擦肩而过，衣衫摩擦却又不言不语，冷漠地对视，狠命地拥挤……

可程紫山没来得及多想，蜂拥上车的群跌跌撞撞地拥着他，程紫山的皮鞋连同脚趾被一次次狠命地碾过，裤管连同小腿被一次次重重地踢着。这他都能忍受－－程紫山的躯壳与他的灵魂一样坚强，况且，在这个来去匆匆的小空间里，他也不是一个清高的，什么事皱皱眉也就过了。

但车里还是很挤，程紫山侧着身，把手搭在冰冷的扶手上，旁边背包的叼着烟，引起一些的白眼，程紫山甚至有点欣赏他的肆无忌惮。

叼烟的胡子很黑，见程紫山在看他，冲程紫山友好地笑笑，不好意思地左右找地方准备扔掉手中的半截烟……

可实在没有地方。

程紫山只好掉过，这时候，公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公司机吼了句“三儿，抢什么道啊！”

车内一片慌，叼烟一个晃动，手中烟擦着程紫山鼻尖而过――浓烈的烟味带着火星，直吸程紫山的肺里！

“咳咳咳”一阵猛咳，程紫山呛得弯下了腰来，咳完之后，程紫山没有理会吸烟的道歉，用纸巾擦擦嘴角，然后慢慢抬起身。

然而，然而就在程紫山抬的瞬间，他的眼睛碰到了两束灿灿的眼光，纯粹而充满关注，认真而满怀同。

程紫山心一愣，刹那间，感到了一分温暖。

在这个冬天的云州市，这种感觉简直是奢侈品！

那是个孩，一个朴素的孩，普通的黑发，普通的脸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她触到程紫山的眼睛，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转过了，程紫山也不好意思地调过。

余光的印象中，她穿着棕色的外套，系一条蓝蓝的丝带，一只手抓着护栏，另一只手护着包，她的包是条纹的，民间工艺的那种。

她的眼睛一定好看，可惜，刚才的注目太过匆忙，也太过鲁莽。

想到这里，程紫山侧向她看去，我的天！

她，她在这个时候侧望向了自己！但这也是一瞬的对视，很快，她又转过了。

程紫山感到不自然起来，双层公车过十字了，车里一阵轻轻的晃动，顺着这晃动，颠出来的空间，程紫山向双层公上层走去。

在双层公车的上层，却并没有那么拥挤，一站停下，就空出许多的座位来，程紫山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路程还远，公很晃，他不由得打起瞌睡来。

一阵浑浑噩噩的摇摆中，公车竟然停下来了。

程紫山没想到的是，他第一次乘公，就赶上了云州这个城市的严重堵车。

坐在高高的公车二层，程紫山一眼望去，前面全是车，私家小轿车、满载的大货车，还有出租车，甚至有一些三摩的，向后望去，各式各样的车闪烁着车灯，把原本并不宽敞的路面挤得严严实实。

云州与北方大多数城市一样，南面西面相对繁华，东北两面发展相对滞后，程紫山在城市的西南角，从云州西边往北走，要穿过拥挤的老城区，这个高峰时间，堵车是免不了的。

但是这个早上，程紫山却感觉这城市堵得极不正常！

城市的大动脉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双向车流都开始停滞，再后来，连街上的三车、电动摩托车都串在绿化带旁，就让感到奇怪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堵塞的况似乎并没有什么缓解，从二层公车窗看过去，街上的公车一辆排一辆，车窗上冒出一个个脑袋，看起来像是到了春节期间一样。

这时候，车里坐着的乘客也骚动起来，大家议论着是不是有大物来云州，或者是出现严重通事故，公司机终于禁不住子急乘客再三要求下车的急躁，开了前车门让乘客自愿下车。

这是一个有雾霾的早上，城市里明明暗暗的雾霾，将城市的道路遮掩得迷迷茫茫的，但是雾霾下的车流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觉间，感觉公车晃了一下，原来是前面开始缓缓通行了。

一望对面悠长的车流，竟然也已经畅通了。

双层公车司机看样子很着急，简直就像是把公车这个庞然大物当成了一辆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