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马爷的自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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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李桑柔和金毛，黑马蹲在台阶上，无聊的看着站在院子里一下一下举石锁的大常。
“大常，老大让我打听打听姓
的，你说，老大是不是打算做凶宅生意了？
你再说说，这凶宅生意，怎么赚钱？这凶宅生意，能比夜香行还好？
夜香行多挣钱呢，两
赚！”
“咱们截了姓的财路，做不做生意都得多打听打听。”
大常闷声答了句。
“这话也是，可这姓的，从哪儿打听呢？我连他家住哪儿都不知道。
他家住哪儿倒是好打听，牙行肯定知道。
找到他家，蹲他家门
看着？
我这鼻子好使，这眼，老大说我这眼看不到东西。蹲门肯定也看不到啥，还是算了。
要不，我先去牙行打听打听？
做宅院生意，不管是凶宅还是吉宅，肯定离不了牙行是不是。
哎！大常，你说咱们做牙行生意怎么样？
牙行那可是无本买卖，来钱快得很！要是这建乐城的牙行全是咱们家的，那得多少钱？”
黑马自说自话，说的两眼放光。
大常没理他，放下石锁，退后两步，蹲下摸了摸已经被他踩的断裂下陷的青砖。
老大说得对，这地是不行，太松太软，明天得找
把院子里的地重新夯一遍，再浇几遍江米汁儿。
第二天一早，大常和黑马一起出门，各去各的牙行。
黑马晃着肩膀，进了买宅子的那间牙行。
一大清早，牙行门板还没卸完，几个小学徒还在洒扫，在屏风后换衣服的一个牙急忙扣着纽子迎出来，“这位……是马爷，您今儿真早。”
“是挺早，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随便看看，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黑马热
客气的冲牙摆着手，一个斜步，往旁边柜台后看过去。
牙急忙跟上，把黑马往外拦。
“马爷，那里
，您这边坐，勤伢儿，给马爷沏碗茶。”
“没事没事，这哪儿了？一点儿也不，你放心，我就看看，不翻。”
黑马说着不翻，顺手掀开本厚册子。
“这里记得七八糟，马爷您这边请。”
牙急忙上前按住厚册子，挤着一脸笑往外让黑马。
“咱都不是外，这里写的啥？不能看？”
黑马伸手再去翻另一本。
“茶来了，马爷您喝茶！”
牙张开胳膊往外让黑马。
“行行行，能有什么好看的，这都是什么？都不让看？”
黑马被牙推着，一边往外趔趄，一边伸长脖子看着柜台里一摞摞的厚册子。
“都是七八糟的东西，马爷您这一大清早，这是要买宅子？看中哪座宅子了？”
牙张着胳膊，把黑马怼进一把椅子坐下。
“刚买了座大宅子，还是你们经的手，哪能再买宅子？哪有那么多闲钱。”
黑马坐下，拎着长衫前襟抖了抖，盖到二郎腿上，气派十足的答了句。
“马爷您这一大清早就来了，小的还以为您要买宅子。”
牙不动声色的刺了句。
“你们这牙行，招不招哪？”
黑马上身前倾，认真严肃的问了句。
牙被黑马这一句问傻了。
他们牙行招什么哪！
“马爷这话……”
“你看我到你们牙行行不行？”
黑马指着自己，极不客气的自荐道。
牙呛着了。
“马爷真会玩笑。小的这房牙虽然不值一提，可也是从小学起，做上十年八年学徒才能穿上这身牙衣裳。”
“我这聪明，学什么都快得很。
你说说，做你这房牙，都得懂啥？没事没事，你尽管说！”
黑马一向自视很高。
牙牙痛无比的咧着嘴，连
笑都笑不出来了。“马爷真会玩笑，您是做大生意的……”
“大海不择细流~~终成大海！这是我们老大的话。你说说，说说！”黑马打断牙的话，认真催促。
牙气乐了，话里有话的道：“一样，得学会儿接待物，这脾气一定得好……”
“这我行啊！我这特别有眼色，脾气特别好。你接着说。”黑马拍着胸表示他确实特别的有眼色！
牙咽了水，“做我们这一行，得懂风水……”
“这个我懂，我特别懂！你接着说！”黑马再次把胸拍的啪啪响。
牙无语之极的看着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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