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文字再现（2/2）

开道：“季先生，最后一句话，麻烦你解释一下意思。”

“哎，不怪你们听不懂，想到为了可能只见过一面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记得那几年，小空经常对着电子产品傻笑，说不定两在现实中没有集。”季忠良回复后，忍不住又道，“妹妹都离世了，还恶意揣测她的心思，我真是太过分了。”

见两手捂脸，林澄西出声道：“季先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才能找到死者被害的真相。”

起伏的绪被温和声抚平，季忠良点道：“林警官，上次你问‘wkk’是谁，我不知道是不是记本里的，小空一直用‘他’来称呼对方。不过……”想了想，“小空遇害跟这没关系吧！不想对他评论足，非要说杀动机，妹夫是最充分的。”

他的结论是现有调查的指向，但案中曲折隐并非表象。思索这一点，林澄西询问道：“因为尸体在后备箱，所以才会这样怀疑，是吗？”

“林警官还真直接。”听切重点，季忠良苦笑感叹后，“这是一点但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