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哥谭雾霭的一天（2/2）

都不能做了。

列车长把低下，尽量控制好自己的绪，不是很愿地在五六车厢的中间问了一句：“请问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五六车厢的们异同声喊出来：“换轨！”

结果果然是这样。

其实这个反应没什么问题，真的没什么问题。

列车长也不是圣母婊，毕竟，这边是一火车的，那里是几十，从及时止损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反应正常不过。

但是，列车长真的想从这些反应里看到这些喊着“换轨”的有愧疚的意思，但他们没有。

他想看出这些有一些痛恨小丑的意思，但是也没有，他们顶多是把小丑的仇恨转移到了列车长上。

火车的上座率不是很高，但就算这样火车上的数肯定多的要多，无论如何让更多的活下来肯定是对的，但是这些在做这种残忍选择的时候竟然毫无愧疚之意，这.....

如果是列车长自己投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去选择，但是毫无疑问那样他的内心会非常煎熬......哪怕换轨活下，下半生也会难以度，更不会像他们这样大大咧咧地说“赶紧换，那些算什么”这种话。

列车长环顾周围，其实也有没有大喊着换轨的，他找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没有大喊着“换轨”，而是在看着喧闹的群很无力。

他走向那姑娘，声音不是很大地问了一句：“你的选择是什么？”

姑娘摇摇：“我不敢说，问我的选择也没有用了。”

列车长点点，一瞬间他想明白了，不过与其说想明白了，更不如说是妥协了。

同样，他也走向了其他车厢问起了其他的意见。

列车长有一刻觉得自己很无奈，又突然绝地自己很懦弱，最后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

如果结果都是换轨的话？煎熬愧疚地去选择和理直气壮地去选择有什么区别吗？

从结果来上好像没有，或许就真的没有区别吧。列车长想。

列车长又走向了其他车厢问起了其他车厢的况。

但他的心，早在刚刚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