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后的拼图（1/2）
牛蹄村有个苦命的孩子，叫牛月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自小便失去了双手，跟着
相依为命，在她十六岁那年，也撒手
寰了。
好在她同村的姑姑收留了她，姑父对她不好，又打又骂。
“能有你
饭吃，就算你的福气了。”
每次吃饭前，姑姑都如是说。
牛月如有点懦弱，遇事老是忍气吞声，也难怪，经历了这么多，不老实一些，又怎能活到现在……
姑父最大的心愿，是等她长大了，嫁给邻村的二赖子，换一只短尾
的羊……
家若是不同意，换十只大鹅也是可以的。
遇到那个那年，牛月如20岁……
一天，她抱着一盆家里的脏衣服，去村东
小桥边洗衣服。
找了一块大青石，舀了一盆清冽的溪水，泼在石上，将一件沾满了泥土的上衣放进溪水中揉搓了一番，铺在青石上，用
槌轻轻拍打着。
她轻哼着小曲，水面上反
的光影映在她
嘟嘟的脸上，微风拂
她乌黑的秀发，虽然衣着
旧，此时的她亦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哎呦……”
一个男的叫声从身后传来，牛月如回望去，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摔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着。
牛月如放下手中的槌，站起身来，双手在上衣两侧抿了抿，朝乞丐跑来。
“你没事儿吧？”
牛月如关切地问道。
“腿……好像扭了一下……”
乞丐坐在地上，指着自己的左脚，咧嘴说道。
牛月如从小寄篱下，她最见不得别孤苦无依。
“这里吗？”
她不顾乞丐的脚有多脏，伸出洁白的手，在乞丐左脚踝处揉捏着。
如果……如果她抬眼看那乞丐一下，可能一切悲剧，都能避免。
此时的乞丐，正贪婪地打量着她那俏丽的脸。
按了一阵儿，乞丐开说了话：
“谢谢小妮子，不疼了！”
“没事儿，嘻嘻！”
牛月如笑着说道。
“给你……给你吃糖！”乞丐把手伸进左边袋，掏出一颗有着美丽包装纸的糖果。
“吃吧，好吃着哩！”
“不吃，我姑不让我要别的东西。”
牛月如起身，便要离开。
只见乞丐的眼眶竟然红了，喃喃了一句：
“一个臭要饭的，谁都嫌我脏……”
“不是的，你别哭了……不是的……”
牛月如连连摆手，解释道。
乞丐又把糖果递到她的面前，说道：
“你帮了我，我没啥能回报的，上个村里的孩子给了我两块儿糖，你吃一块儿，我吃一块儿……”
乞丐说着，又从右边衣服袋里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糖果，剥开皮，送到嘴里。
牛月如轻叹了一气道：
“那好吧，吃就吃吧！”
牛月如把糖果送进嘴里，真甜啊！
她长这么大，几乎吃不到零食，她感叹着糖果味道如此甜美，以后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
是啊，一辈子都忘不了……
…………
牛月如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睁开了眼，又悄悄闭上了……
她看到乞丐赤
着上身，大汗淋漓，嘴里叼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她强忍着剧痛，一语不发，眼泪顺着眼角悄悄地流下。
“明天，还在这里，你要不来，杀了你全家，你要敢告诉别，谁知道我就杀谁！”
完事后，乞丐用刀子在她的手指上划了一刀，恶狠狠地说道：
“我就住在这柴火垛里，等你，小妮子！”
懦弱的牛月如选择了隐忍，接下来的时光，她不愿再回忆……
后来，突然有一天，乞丐消失不见了，就在那天秦芳死了。
接下来的
子里，牛月如的噩梦远没有结束，她开始不来事儿了。
终于，她的异样表现被姑姑察觉了，姑姑又告诉了姑父，姑父没有追问太多，第二天便把她嫁给了邻村的二赖子。
本打算换来一只羊或者十只鹅，可
况紧急，为了不露出马脚，姑父只换来两只下蛋
。
“你个赔钱货！”
这是姑父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
说完自己的经历后，牛月如好像刚做完一次大手术般虚弱无力。
送走牛月如后，冯春把自己关进屋子里，面前摆上一副棋盘，皱着眉一语不发。
只见他时不时地将一枚棋子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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