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幸福来自于对比】（1/2）

“聋哑？怎么说？”旁边有年轻瞬间来了兴趣，不过也有那年纪大见多识广的，已经听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于是在旁边满是敬佩地接话道：

“真是至理名言！若想活的久，对不顺心的事虽然不去看不去听做不到，但听到后装作听不到，并且莫要发表意见，才是好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多少冲突都是来自于多嘴？多少冲突都是来自于无意间说错的话，若要家庭和睦，聋哑二字真是辟。”

方长在心里默默摇了摇，但他对此虽然不认同，却没有发表意见，也算在某种程度上贯彻了这两字的髓。他用树枝拨了拨面前的篝火，让木柴更加充分地接触空气，燃烧的更加充分些。

众闲来无聊，对任何话题都有兴趣，也愿意捧场，所以聊天的氛围很好，大家各自说的很是热烈。

话题从南海边上巨鲸搁浅，以至于海边的居民们饱餐了几顿食的趣事，转换到新朝朝堂里几位大佬的秘闻，而后又变成了某地花魁和富贵员外的恩怨故事，接着又变成了某位才子新写的戏文。

方长只是默默听着，偶尔也像其它那样，称赞上两句。

不过在别看来，他的注意力更多在篝火上煮的茶上，每当锅里水不够时候，这个白衣便往其中加水，使得所有都有茶水喝。

夜色渐，但是大家谈话的兴趣一点儿也不低。

有起了个新话，说道：“最近天下有点儿不太平。”

这句含义模糊的话，顿时招来了众的不服和叱责，而不是称赞：“这才刚过了多久安生子？”“大刚刚过去，可别再出啥事儿。”“这几年可真是，我反正着实受够了。”“我看新朝挺好，各方面的气象都是能够长久的”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见自己的话语有歧义，提起这话的有些羞愤，赶紧解释道：

“我不是说世道，最近总是有恶鬼伤的传闻出来，虽然在天下各处，但这让我有些不好的感觉。”

众这才了然，倒是有看了看周围黑暗中的旷野，微微打了个哆嗦。

于是有追问，提起话的，便一连说了好几个相关的传闻，各个的过程都有些诡谲，也不知道是传播过程中变了样子，还是事本身就那么可怖。胆小的在黑夜中越来越害怕，不得不朝火堆多靠了靠，而后央求其不要再讲。

有上了年纪的感叹道：“我也听说了，其实这些不是什么大事儿，总比大强多了。前几年的子可真是，朝不保夕啊。”

旁边有不太赞同，摇道：“话是这么说，但这种灾祸，对于不幸赶上了的来说，和遇上天下大遭灾，也没啥太大区别——都很惨。”

但又有笑道：

“是不是幸福，终究是需要对比的，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周围马上被他带走了注意力，于是这将杯中茶喝光，起身舀了一勺，坐回去说道：

“在我们那儿，几十年前村里有个单身穷汉，他四五十岁也没找到婆娘，加上又懒，家里很少能收拾利索。他那被子，几十年没拆洗过，坚硬的和铁片一样。加上他家里又穷，寒冬时候点不起炉子，于是冬夜里面就会冻得睡不着觉。”

“于是每到冬天寒冷难捱的时候，这个单身汉就跑出去，光着身子爬到房顶上，任由那北风吹拂，待到冻僵之前爬下来，钻进被窝里。那坚硬如铁的被窝，顿时变得温暖舒适，此便高呼着‘不冷！不冷！暖和！暖和！’成功睡去。”

众一齐拍腿大笑，有都笑出了眼泪，忙不迭的伸手擦拭。

讲故事的十分得意，说道：“由此可见，幸福这事儿，其实是对比出来的，不在于当下，而在于曾经。”

这话倒也在理，整个故事由于足够真实，也很自洽。

但不知为何，天依然被聊死了，大家笑过之后，对于聊天这种事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于是互相道了晚安后，各自寻找避风处去睡了。

夜里倒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野兽，或者马车里几个所怕的鬼，上来找茬送菜，方长也寻了个篝火边上舒服的位置休息了一晚，而后第二天和众分别。都是陌生，萍水相逢没互相问身份，也没有会对这个夜晚留下什么特别印象，这只是路上的寻常一夜罢了。

…………

方长穿村过镇，朝着预定的目的地走去，一路上的景色倒也不重复，颇有趣味。

他有时候会去拜访路过地方的神祇，倒也不是为了探听报，只是随心所欲，如此四处游，除了当初见过的各位，方长又认识了一大批山神土地城隍。

而诸位神灵，对于认识这样一位修为不可测，却又显得十分让亲近的仙，十分欢迎，加上诸位正神之间也有流和关系，于是原本就因为参与消泯大劫而名声在外的方长，更加知名。

往往他前去拜访时候，通报完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