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羊羹店里的罕见食客】（1/2）

首先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大碗丁面和面皮，还有大块寒、猪被装在坛子里，小火煨着和锅盔饼一起售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丁面十分讲究，黄、黑、红、绿、白五色俱全，黄色的是蛋、黑色的是木耳丁、红色的是西域胡萝卜、绿色的是切碎的蒜苗、白色的是豆腐，加上小碎片熬成的鲜丁浇，快速的端将上来。

由于制作比较费事儿的步骤都可以提前完成，所以在街边就能售卖，只需要煮面后将浇和配菜放上就行，尤其在这热天里十分受欢迎。

寒做法与三岔处并无不同，倒是锅盔很有特色。

这是一种大饼，饼直径有三尺左右，又圆又厚实，简直可以用来当锅盖使用。据说，无论是士兵们行军打仗，还是民夫们上工兴修水利，这种食物都是供应粮食的主力。

卖家往往将其切成角，搭配着一起卖。

食客们将大块寒或者切成片的猪放在上面，或者撕开夹在里面，一起享用，尤其是刚出锅的大锅盔，乃是一绝。热腾腾的面香将香烘托到了极致，而的肥腻，又被锅盔吸纳化解，变为醇厚酥软，吃起来非常过瘾。

方长和桑子平换了几个小摊，挨个尝试，但摊主们讲的来源传说，则变了好几个版本，互不相同。

桑子平的食量虽然远超常，但和方长相比远远不如。

之前蚁山之行，桑子平缴获了不少财物，于是手也十分宽裕，他和方长一起，穿街过巷，看到有趣的吃食便上去买了尝尝，并不再让方长结账。一次尝试这种游览法，让他颇感新奇。

走动间，忽然有香味扑鼻，两抬，看了看。香味乃是从一家，名叫“雨松羊羹”的店里飘出来的。

这家店看起来很有年，招牌虽然时有擦拭，但已经被岁月浸了无法改变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木的质地，显得无华且古朴。至牌匾于上面的漆，则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剥落到完全看不出来，只剩下微凸的字。

门处有不少正在离开，不少还用手帕擦着嘴，证明它们刚刚在里面享用了美食。

“这家看起来不错，进去看看。”方长说道。

“好。”桑子平点点跟上。

里面地面坑坑洼洼，明显是青砖铺就，且早已经被磨损的不成样子，桌椅倒是有新有旧，形态各异。

看到方长和桑子平一起走进来，里面有个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小伙计，蹬蹬蹬跑过来，招呼道：“二位客官，要点儿什么？”

“这里有些什么？”

方长经常下馆子，娴熟地问道。

旁边桑子平之前倒是来过这座城，但是上次他囊中羞涩，并未有机会到处尝尝。因此，对于关中的饮食况，桑子平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能给出太多好建议。

伙计满脸笑容、声音清朗地回答道：

“二位是第一次来小店？本店太小，主卖只有不同价位的羊羹，其余只有各种现切凉菜，乃是卤好的猪、肝、肺、心之类，还有便宜爽的凉拌胡瓜，中原少见，味道最是清脆不过。”

方长点点，说道：

“那先来上一盘凉拌胡瓜，再随便切几盘上来——你且介绍下，这里羊羹是何物，有哪几种售卖？我们从中原来，并不知道这里况。”

小伙计看了看周围，见顾客逐渐稀少，还有自己的同伴照应，自己暂时没事儿，也很高兴遇到了愿意聊天的顾客，欢快地说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要说这羊羹，乃是我们关中一绝。”

“关中向来产上好羊，却是在偏西北方向，有那养在盐碱地上的羊，味道细柔美，毫无腥膻气。因此，不知道在多久之前，便有将羊炖的软烂成羹的做法。”

“到了大概百多年前，有前对羊羹做法，进行了不小的改善。”

“羊终究是贵，纯羊羹平常都吃不起，所以那个大厨，就将锅盔弄碎，将羊羹和汤浇在上面，依然也叫羊羹，结果大受欢迎。但也有传言，那个改进了羊羹的厨师自陈说，他是看到几个江湖汉子，用汤泡锅盔吃时候想到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做法被发扬光大，如今连锅盔都已经不再用，而是烙了专门的小饼，又叫小馍，两三个掰碎有一碗，而且要在汤里煮上一下，更为味。”

方长表满意地点点，说道：

“听上去很不错，给我们来上两份，刚刚小哥说有不同价位，那就来两份最贵的。”

“好嘞~！二位各自要几个馍？”小伙计问道。

“你看我们两个这样身材的，食量有多少，差不多就行。”方长说道，然后小伙计端上了两个粗瓷大碗，还给他们每两个小小的半发面圆饼，让他们自己根据喜好掰碎。

然后，小伙计一溜烟跑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