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女儿也是传后人】（1/2）

“……你想过这些么，你想清楚过么？”

“……做事不想清楚直接莽撞，可是不行的，那会吃大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说不定你连媳都娶不上。”

在老徐的絮叨中，小伙计依然很沉默，低用毛巾擦着手，一言不发。

直到摊主老徐感觉有些说累了，舌燥，才意犹未尽般问了最后一句：“……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了么？你还要去？”

他儿子手中的毛巾忽然停下，显得更为木讷。

过了几息，小伙计才在老徐的眼光中，坚定却小声的说道：“我想去。”

老徐：“……”

羊面摊摊主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发怒和训斥，只是愣愣地看着儿子，一动不动，最终，所有绪演变为一声长叹。

“唉——”

旁边谢广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三两吃光了碗里羊面，也不管里面还剩下几粒葱花，放下筷子擦擦嘴说道：

“老徐，你这是咋个回事儿？五仁想去上学？”

“唉……是啊。”摊主老徐唉声叹气地回答道，“有些子了，他想去拜个先生读书，不过这孩子之前一直瞒着我，在偷偷攒零花钱，后来被我无意中撞，才把想法全告诉我。”

谢广安笑道：“上学是好事儿啊，识字明理是大道。老徐啊，认识这么多年，不是我说，不怪家五仁不告诉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么不赞同，告诉你不是徒增烦恼么。”

“可我是他爹！”老徐声音稍微抬高了些，“而且他走了，这家业我给谁？且不说等我年老不动了，一家子是不是去喝西北风，单说这个摊子，如果就这么没了，不可惜么？”

谢广安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徐五仁叫到面前：“五仁啊，谢叔问问你，你什么时候有的这想法？”

“半年前。”五仁依然像往常一样，吐字简练。

“为啥忽然想去读书了呢？”谢广安问道。

五仁想了想，罕见地长话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在这面摊上待久了，听到的事儿太多闹得吧。我家这面摊虽然小，但是各行各业各色都有，听多了，我就越来越想去读书识字。”

“虽然我应该没法到处走走看看，但往来都在说，天下事天下物，书里都有，如果我能识字，就能从书里看各种各样的东西，我想这样。”

谢广安笑问道：“你攒了多少钱了？”

五仁老实的回答：“到昨天，一共一百二十七文，还差不少。”

“那我给你推荐个好去处，”谢广安左胳膊肘平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撑着腿，附身向前告诉五仁：“兴庆府有两位简先生正在办学，广招生源，没什么门槛，这事儿在我们怀凤府传的是沸沸扬扬。据说还会给远道的学生提供食宿，会给家境不好的学生勤工俭学机会，要是有兴趣，你可以考虑下。”

“这当然好。”五仁说道，“我这几天也在摊子上听聊过，但是不管远近，我爹都不同意我去读书。”

谢广安善于察言观色，他哈哈一笑，对这父子二说道：

“哈哈哈哈，你看老徐这脸色，在我看来，你想去读书，他也管不了的是吧？”

徐五仁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摊主老徐站在一旁苦着张脸，对谢广安说道：“老谢你也知道，这孩子随他爷爷，主意太正，子还倔。我也就倒倒苦水，咋样是管不了的，我就是发愁，这个摊子可怎么办啊。”

谢广安笑道：“你不是还有个儿么？”

老徐依然沉浸在上愁中，摇摇道：“莲蓉？她早嫁了。”

“对呀，就是莲蓉。”谢广安伸出手指比划道：“而且老徐你的观念老啦，儿就不能传家了么？手心手背都是，儿一样的。”

摊主老徐抬起，轻哦了声。

谢广安继续说道：

“莲蓉是个好孩子，你那婿我也见过，也是老实本分的家，趁现在年轻，让你儿婿一起上来帮忙，学会手艺，莲蓉那么孝顺，你婿也是个好小伙，还怕以后老了没有管？”

“既然五仁他想走读书路，你把这份家业传给儿婿，怎么也比他们在田地里刨食强，这样也不至于你年老不动时候，没给五仁一碗饭吃……”

方长此时也吃完了自己碗中美味的羊面，放下筷子，在一旁看着三聊天。

谢广安还没说完，就听老徐两手一拍，高声道：

“好主意啊！”

“老谢你可真是个聪明，怪不得大家都夸你。”

在锅灶前面空地来回走了几步，老徐接着说道：

“你说的对，只要他们过得好，这摊子关了又如何，更何况只是传给莲蓉。这摊子虽然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