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 天道现身（3/3）
仿佛过去了一万年。
苏凡亲眼见证了后土一族的兴盛和灭亡。
也明白了上古时代大致发生的事
。
他的心仿佛铅块一般沉重。
就在这黑暗之中。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凡……你好。”
苏凡：“！！！”
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因为就是苏凡他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
“我是谁？呵呵。”
那个声音笑了笑，轻声说道。
“这个问题不重要。”
“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苏凡的语气变得十分急促。
“虽然很重要，但我并不想告诉你。”
另一个“苏凡”轻笑着说道。
言语中充满了淡淡的挑衅。
“怎么样？看完这一切，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
苏凡愣了一下，接着问道。
“你是说后土一族的灭亡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苏凡”算是认同了苏凡的说法。
“没什么想说的，要不是恐鳌的背叛，胜利的自然是后土一族。”
苏凡有些不满地说道。
因为带
了后土一族领袖的视角。
所以不管于公于私，他都站在了后土一族这一边。
“呵呵。”
“苏凡”一阵笑声传来。
“苏凡，有的时候，事往往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
“你装什么大尾
狼呢？”
苏凡的绪突然有些失控。
“你特么到底是谁？能不能痛快一点，别跟个娘们似的。”
“我是谁？苏凡，你……最恨的
是谁？”
苏凡愣住了。
自己最恨的？
木一仁？
自己确实非常恨木一仁。
可是他早就死了。
少帝？
说心里话。
自己真的恨少帝吗？
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绪吧。
还是董青？
不，自己并不恨董青。
相反，光是董青不喜欢欠别这件事，苏凡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那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呢？
苏凡想着，突然一道灵光划过。
一个令他无法置信的想法，涌上了心
。
“你……是天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