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魔在人间（四）（4/4）

的组成，知识就是力量，我渴望力量，所以我热知识。此次前来拜访，就是想和你这位年轻的学者探讨知识。”

冯茂不吭声。在弗朗西斯独角戏般的自动发言下，他真不知道该说啥。冯茂觉得自己如果不说话，对方还会继续发言。果然，大厅里安静了片刻，弗朗西斯再次打了安静，“我喜欢读书，好歹看过反派死于话多的书评。你不用想着如何拖延时间，我来让你安心一下。我并不想杀你。”

我信你个鬼！冯茂心想。为刀俎我为鱼，不管弗朗西斯打得什么主意，冯茂完全不会把自己的命寄托到加害者的所谓善心之上。

“我从一位小修士那里得知了一段话，不可能靠自己界定自己，只能靠外界的反应来界定自己。这个外界指的是整个世界，是整个世界代表的真理。但小修士的记忆比较混，关于世界真理的部分零零碎碎……”

“搜魂术！”冯茂忍不住惊怒集的喊道。这个世界上的超凡教派很多，最强大的有七个。搜魂术是东方教派的对某种法术的称呼。这种可以直接侵受害者大脑窃取记忆与知识的法术虽然在各大门派有不同称呼，却被七大门派共同认定为邪术。凡是使用这种邪术的超凡者都会被认定为‘行邪者’，遭到一致剿杀。

想到书中描述的受害者们的惨状，想到弗朗西斯所说的小修士是弗莱明的妹妹。冯茂站起身抡起椅子就想砸死弗朗西斯。

椅子刚举起来，无形的力量就紧紧抓住了冯茂的身体，另一道力量再次卡住冯茂的咽喉。冯茂见到弗朗西斯站起身盯着自己的脸，表逐渐变得凶恶起来。凶恶的表不像是因为愤怒而掩盖了文雅，更像是撕下文雅表之后露出本来面目。

弗朗西斯恶狠狠的说道：“小混蛋，我真的不想杀你。你可别着我杀你。”

窒息的感觉让冯茂再次无用的挣扎起来，挣扎一阵，突然见弗朗西斯满足的展颜一笑，凶恶的表再次隐藏到了文雅表之下。无形的力量再次把冯茂推回到椅子上。随着身上的压力消失，冯茂再次恢复了呼吸的能力。

弗朗西斯坐回他身后的椅子，文雅的说道：“如果把所有知识看做一场豪华的飨宴，只要是真正通过学习理解使用反思而得到的感悟就可以端到宴席上，哪怕是你这个年龄的真正感悟也可以成为一道甜点。冯茂，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冯茂能理解，但他此时只想杀了面前的弗朗西斯。就听弗朗西斯继续说道：“我有很多办法吃到甜点，通过坦率流的方式就能吃到。这样吧，我提问一个问题，你要诚实的回答我。然后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我会诚实的告诉你。怎么样，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