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尾声4（1/2）

张朋皱着眉，开问，“你杀从来没有害怕过吗？”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是都会害怕，我也不例外，不过杀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有一次，我在河南那边，一个村上杀了一个……后来天太黑了，我也不想走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睡到后半夜，听到屋里有响声，扑通，扑通……当时还以为是幻听，再仔细一听，确实有声音，很清晰，又很遥远……”

阿民边说边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漠残忍的味道，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看的出来这件事给他留下了极为刻的印象，甚至有很多细节都被讲出来。

许小曼吓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张朋心下有点不忍，想打断对方不要再说了，又舍不得软香温玉在怀，毕竟只有这个时刻，许小曼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备，紧紧依偎着他。

本来只是简单问个供，没想到越说越多，时间地点物都出来了。

这变态是在心里压抑的太狠了吧，还没怎么问，就一骨碌全部倒出来了。

两只能听阿民继续在那鬼扯：

“当时我心想，这是咋了，难道真的有鬼？可是共产党说，世上没神鬼嘛，再说了，以前杀那么多，老的少的男的的冤屈的该死的，从来都没遇到过，偏偏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不行我得去看看。”

阿民一脸血污，仿佛恶鬼出世，在那喃喃自语：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按开关，恰好停电了，在床抽屉里找了一根蜡烛点上，当时我很害怕，拿着蜡烛的手直抖，心里砰砰直跳，跳啊跳……”

张朋听了，只想踹他一脚，在老子这装神弄鬼呢！

不过感觉到怀里美颤抖的样子，竟然罕见的起了心思，歪打正着。

一只手轻轻的开始摸，一点一点……

耳中继续传来阿民的声音：

“你说我咋办呢？我是，怎么能让鬼吓住，我想起主席的教导，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胆气一壮，不管不顾直接上楼。”

张朋虽然有点心不在焉，听完也觉得对方简直是个才。

妈的，红宝书都出来了。

你咋不上天呢！

“等我爬到楼上一看，哈，你猜怎么着？”

阿民嘎嘎一笑，仿佛刀片划过玻璃，刺耳、恶心。

“你t妈讲故事呢”，张朋火起，朝着他的脸上，猛地踢了一脚，顿时鼻血直流。

阿民也不在意，因为双手被绑，无法动弹，脸朝下在地上擦了擦，继续说道，

“原来下面有一块烂塑料布，那死鬼的血从床上流下，从楼缝里滴下，砸在塑料布上，发出滴答的响声，吓我一跳。这不是折腾吗？气的我拿起旁边的尖刀，又捅了他两下，死了也不让安生，活该被杀。”

“捅完了，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滴答声不断，影响老子睡觉，再说了，大半夜的，挖坑埋了也不方便，后来，脆就找了个铁盆一接，让它淌去吧，我又下楼，躺下继续睡了。”

阿民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脸上一团污渍，也看不出什么表，语调平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别的事呢。

张朋的手被许小曼紧紧按着胸前，动弹不得，便熄了心思，没有再得寸进尺，唯恐对方羞怒压过其他绪，功亏一篑。

用脚踩着阿民的脸，朝地上的尸努了努嘴，开问道，“为什么把她的发剪了？”

阿民部被踩着，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听说过，死了，啥都能化净，就是发化不了，如果连发一起埋了，将来可能会被警察从发里检查出来都是谁，这不都是证据吗？”

“你他妈懂得倒是不少。”

张朋懒得理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许小曼身上，对方紧闭着眼睛，呼吸紧促，脸上一片红，摆出一副任采撷的样子。

哎，可惜时间、地都点不对，不然的话……

“把发都放哪了？”

“在箱子后面呢，摆的很整齐！”

“你把发留着，那不是作死吗？本来没罪证，现在啥都不用证。”

“我想着，等攒多了卖钱哩。”

“艹”，张朋骂了一句，想起一件事，随问道，“你为什么要杀？”

“这不是讨生活吗？别的咱也不会。”

阿民的回答竟然理直气壮，张朋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怎么反驳。不过这种，一般都是反社会格，对于他的痛苦，没有半点同理心，想从他身上看到什么后悔表，不可能！

“讨生活，你这过得也不咋样啊，杀这么多，挣了多少钱？”

“没有多少，只挣了几千块钱。”

“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平均杀一个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