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痛苦相伴（2/2）

在扰你，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不……信任我吗？”

“就连我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纳萨诺斯指着空的隧道。“里面如果是一个陷阱，我还要拉上其他跟我一起冒险吗？”

希尔瓦娜斯猜到他会这么说，无论现在的纳萨诺斯和过去有什么不同，他独自面对困境的觉悟从来没有改变，付出任何代价也心甘愿。

“已经不再如此了。”希尔瓦娜斯走过去拾起萨拉迈尼。“如果你介意有跟着，那就把我当作你的剑吧。”

“希尔瓦娜斯。”

“我很抱歉。”灵的声音突然低微了下去。“很抱歉过去这么久才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如果当时我在的话，你就不是一个面对阿尔萨斯了。”

凋零者的眼睛眨了一下，在他被复生的岁月里，最让他有罪恶感的时刻就是正面迎击阿尔萨斯。他没能救出自己的母亲，甚至还……唯一能给他一点慰藉的念，就是其他得救了。

奥蕾莉亚，希尔瓦娜斯，她们活了下来。

“至少你们活了下来。”这是纳萨诺斯每次开始厌恶自己的亡灵之躯时会产生的念，而这次，他说出了。

走到前面的灵回过，用另一句话震惊了他。“但我每天都要和痛苦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