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工匠吉兹洛克（2/3）

后我一旦谈到钱她就会离开。我越来越怀疑她只是用“合作”这两个字来耍我。

我周围的环境也在变化。这些被遗忘者一刻不停地工作。他们完全不知疲惫。我有时在想，如果我有一家公司，用他们来为我服务，那么我一定可以赚很多钱。

为什么不呢？他们的工程学实在太烂了，烂到海底处了。他们凿石的工具就是一坨狗屎。贴在墙上的石板是从马桶沟里找到的。

他们可以费材料，但不可以侮辱工程学。

“停下！那块石板应该贴在那边！”我咆哮着指向上面另一端。那两个被遗忘者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这是要扣工资的行为！

“不不不，不对！在那边！那边！”我死命伸出手爪，想把那块石板弄到正确的地方，结果它却在两个遗忘者手中往相反的方向挪动。

“唔……呃！”缝合怪高叫一声。有在靠近，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你看起来对玛拉顿正在进行的工程很感兴趣？”

“慢着，士。先别靠近，让那些把石板弄到那边去。”

维罗娜拉慢慢停下脚步，但没有按我说的做，而是从身后抽出了一卷羊皮纸。左手拿着其中的一端竖了起来。整个图纸就自然展开了。

玛拉顿？玛拉顿的地图！不过上面好像还有类的文字：军事区，就是我此刻被关押的地方。法师区，炼金区。真有意思！

“我们需要一个工匠。”黑斗篷下的面孔又重复了一遍。

“唔……呃！”憎恶低声叫着，似乎是在说他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我原本想继续问价钱，但一想到维罗娜拉可能又会离开。我强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先随问了一句，然后再指着那些被遗忘者。“你的中看不中用。我警告你们，那面墙并不稳定。最好赶紧改过来，否则……”

“否则如何？”维罗娜拉像看一个小丑一般看着我问。

“高个子，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和一个工程师说话。我是吉兹洛克，是棘齿城最好的工匠。没一千个金币可请不动我。”

维罗娜拉开始窃笑起来。我会让她惊讶地合不拢嘴的——只要我展露出真本事。

“你凭什么证明你说的是对的呢？”灵满脸微笑。

“凭我的脑子。很多大财主都称赞过我。”

“现在这里是被遗忘者的领地。我们也只接受自己的帮助。我们的领袖凋零者称你是一个天才工匠。”

“哎呀，你们的领袖？你为什么不早说呀？！”我往地上吐了痰：“他说的没错，这也是为什么他让我活下来的原因。他想改造这块地，只要我能出手帮助他。”

“那你也要配得上他对你的评价。”

“我会给他画一张全天下最好的设计图纸！”

“他需要的不仅是你的知识。”

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发现自己除了优秀的计算天赋和拔萃的工程学知识外什么也没有。

“他需要你这个！”

我有时会忘记的是，类和灵并不像我们看待他们那样看待我们。他们的眼睛里从来都是鄙夷，或者用钱来驱使我们为他们活。只要出的价格高，我们就能为他们做任何事——虽然说的好像是实话。

“价格……”

“我们暂时没有钱来支付你的薪水！”

“什么？”我不敢相信地大叫起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费我的时间。没有回报的工作，谁愿意？

“因为所有的资源，包括金币在内，都要用来建设我们的城市。”

我收起自己的怒意！维罗娜拉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我的眼睛无法从她病态的脸上移开。“城市？意味着有很多，有很多的商机和贸易的地方，当然，还会有很多花钱消费的。”我的低着不听的搓着手，我知道在维罗娜拉面前，我已经把贪婪二字写在脸上了。但这就是地的天。我不在乎她的看法，我只在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绿皮果然都不是什么正经的生物！”她还想咒上几句，但嘴里却卡壳了。“我要提醒你，吉兹洛克。凋零者大的意思不是被遗忘者要跟你合作，而是……”

“加你们，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愿意！”我的话好像把她震惊到了，她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为钱而生的滑鬼！”她说，眼神却是得意。“加我们需要你满足几个条件。”

“合同条约？我知道，每一笔生意都会有这些该死的条条框框。”

“不一样。”她摇着，“违反条约顶多让你损失钱而已，但你只要违反我所说的条件中任何一条，下场只有死。”

真是令不寒而栗，我表面上很害怕，但内心却在嘲笑维罗娜拉。在金币面前，死亡算个！

“第一个条件：除了被遗忘者领地外，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