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 证明自己的忠诚（1/2）

总督瓦尔克尼尔对连富光的建议不置可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现在的麻烦事太多，公司还在和大顺谈判。

之前谁也没想到，百余年前时候被达维亚的创建者彼得潘认为的“老实、胆小、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的中国，居然攻打了本，并且毫不费力地战胜了本。

虽说当年新井白石新政之后，公司也打算对本进行炮舰开关的，可除了一些诸如泡沫炸之类的财力因素外，在长崎的商馆也观察了本的军事实力，认为虽然落后但也不是可以轻易击败的。

现在大顺打赢了本，还有了一支虽然放在欧洲可能连丹麦、瑞典都打不过的海军；但在亚洲却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尤其是公司特使菲利普斯传回的消息，说是大顺有至少一艘重型战列舰，而且他们的“海军大臣”是个极度好战的，并且对荷兰充满敌意，是一个如同“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之前的荷兰国者”那样的物：狂热、无惧。

虽然，西王继承战争中荷兰被法国放了血、这样的“国者”在七省已经凤毛麟角，被视作傻x，但瓦尔克尼尔还是很容易地理解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

大顺的陆军还是很可怕的，瓦尔克尼尔知道大顺和俄国之间的战争，也听说了大顺和瓦剌蒙古之间的战争。

七年战争还未到来，蒙古骑兵的神话还未除，俄国经常带着土尔扈特部的蒙古和瑞典、波兰甚至法国打仗，荷兰知道那些是优秀的骑兵，而大顺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溃他们的汗国，陆军就不用想着和大顺开战了。

若是没有海军，还是可以在达维亚做一些事的。但现在大顺连海军都有了，这就让瓦尔克尼尔有些不知所措。

公司派他来，是默许他快刀斩麻，解决一下“多余”，从而顺利地完成转型的。公司对蔗糖业的前景十分不看好，而达维亚已经建成，这些当初必不可少的“华”，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了。

虽然公司的那十七绅士不想背锅，但暗戳戳地表达出了真正的意思：达维亚的华是多余的了，但锡兰还需要大量的华，最好是用居住证问题，将这些华变为债务隶，送去锡兰，或者送一批去开普敦。

用十七绅士的话来说：华比起那些非洲的隶，更有价值。他们可以许多技术的工作，而不是只能在种植园；他们也更容易被组织起来，这得益于他们的政府经常组织他们服劳役。

变成债务隶，倒是简单。抓来那些没有居留许可证的，询问住了多久。一年两个银币，再加上居留许可证办证的五个银币，至少要欠七个银币。这些债务需要偿还，那就在债务偿还清之前当隶吧。

瓦尔克尼尔来到达维亚之后，也觉察到了这里的况已经有些难以控制。

华……太多了。

公司不欢迎非公司员工的荷兰来达维亚，十分不欢迎。达维亚不是荷兰的，是东印度公司的自留地，这里的荷兰只有不到一万，而城内的华就有四五千，城外还有六七万。

糖厂的生意不好，导致很多糖厂的工被放弃，自寻活路。这些成群结队，已经有被组织起来的可能了。

只是……现在真就不好办了。

杀，不敢杀。大顺的“海军大臣”是个狂热的“荷兰国者”似的贵族，这种又管着海军，最好不要招惹大顺官方出面。

而且十七委员会给的要求是“既解决多余的，又千万不可影响对华贸易”。

这简直就是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除非中国的朝廷里坐着的是个傻子，否则怎么可能既解决多余，又能丝毫不影响对华贸易？

连富光现在给出的建议是先把领袖物抓起来，瓦尔克尼尔担心这会不会激化矛盾？

若是大顺没有海军、没有战胜本的威势，他不得激化矛盾，这样就有借镇压和屠杀了。

可现在，他不是太敢把矛盾激化。一旦矛盾激化，可能就难以处置了，他想等一等大顺那边的官方态度。

荷兰是讲法律的。

比如荷兰面对葡萄牙和西班牙等老牌先驱殖民国，国际法的先驱者格劳修斯就主张公海自由航行和自由贸易，大海是全世界的，贸易应该是自由的，而不应该被一国垄断；比如荷兰面对英国在东南亚的竞争，就主张“自由贸易是犯罪的温床，必须要保护垄断公司应有的利益”，在安汶岛屠杀了一堆英国、葡萄牙和本。

现在大顺有了海军，而且就吨位来看应该是亚洲第一。荷兰还是得讲法律，只是要考虑该讲什么样的法律。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拿出荷兰国家法先驱的《海洋自由论》，反对任何形式的炮舰外？尤其是要反对大顺派军舰来南洋，对公司进行武力威慑和炮舰外？

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