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这一年,世界的轴心在京城(下)(2/3)
,还有一些“殉道者”冒着被官员抓起来拷打的风险,继续在广东、广西和福建传教,这也让葡萄牙有些担忧。
他们害怕大顺将怒火发泄在澳门上,尤其是大顺的开关贸易政策,使得澳门这个明朝锁国时候的特殊存在变得极为尴尬。
对大顺而言,贸易上,可有可无了。广东福建松江宁波的各国商馆,不需要再从澳门开始立足。
而在宗教上,澳门就成为了大顺的一块心病。天主教的礼仪之争,已经让大顺的皇帝和儒家官员彻底震怒了,不许祭祖、不许拜皇帝、不许拜周公孔子……这既是在向儒教宣战,也是在向世俗皇帝宣战。
 贸易上可有可无、宗教上心病易发,葡萄牙 慌了。
慌了。 
 外 还是朝贡?
还是朝贡? 
利益最重要。
 葡萄牙 希望继续保持一个朝贡的身份,忽悠大顺,反正大顺也从没问葡萄牙要过贡品。
希望继续保持一个朝贡的身份,忽悠大顺,反正大顺也从没问葡萄牙要过贡品。 
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懂朝贡国的含义,即便澳门存在了这么久,他们也不知道朝贡意味着和朝鲜的地位一样。葡萄牙王室变更,是要大顺派礼政府来册封的,之前不过是装聋作哑不管不问,真要认真起来,可就不是一回事了。
…………
 荷兰 没有派使节团前往中国,因为荷兰现在是空位期,既没有国王,也没有执政,各个省各自为政。
没有派使节团前往中国,因为荷兰现在是空位期,既没有国王,也没有执政,各个省各自为政。 
 不过荷兰的东印度公司十七 绅士团,倒也关切了一下大顺的外
绅士团,倒也关切了一下大顺的外 局势,他们在
局势,他们在 达维亚总督的信件影响下,认定了大顺要和俄国开战。
达维亚总督的信件影响下,认定了大顺要和俄国开战。 
 在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十七 绅士团看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绅士团看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们给 达维亚总督的指示上,认为应该抓住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顺俄开战的机会,趁着大顺来不及反应,彻底解决掉
达维亚总督的指示上,认为应该抓住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顺俄开战的机会,趁着大顺来不及反应,彻底解决掉 达维亚的冗余无用的华
达维亚的冗余无用的华 问题。
问题。 
 最好是悄悄遣送回锡兰、安汶、班达等地,让这些华 去锡兰修要塞。
去锡兰修要塞。 
 在大顺和俄国开战的时候,肃清这些华 。因为蔗糖贸易的不盈利,这些
。因为蔗糖贸易的不盈利,这些 很可能成为
很可能成为 达维亚的“不安定因素”。
达维亚的“不安定因素”。 
 如果能够及时肃清,即便大顺将来反应过来了,也不可能选择攻打 达维亚。因为那里已经没有华
达维亚。因为那里已经没有华 了,打下来也管不住,而且也没有可能的华
了,打下来也管不住,而且也没有可能的华 在大顺攻打的时候带路。
在大顺攻打的时候带路。 
 只是,这样的指示不能写的太明确,将来真要是出了事,得有个 背锅。
背锅。 
 所以没有明确的指示,只是用了一些隐晦的言语,支持了 达维亚总督的决定。
达维亚总督的决定。 
 尤其表扬了 达维亚总督提出的“私货合法化”建议,认为既然
达维亚总督提出的“私货合法化”建议,认为既然 达维亚的腐败和私货不可避免,那么将其从违法变为合法,那不就没有腐败和私货了吗?
达维亚的腐败和私货不可避免,那么将其从违法变为合法,那不就没有腐败和私货了吗? 
 唯有这样,才能断绝公司的荷兰员工和华 的紧密联系。
的紧密联系。 
 只要私货不合法,那么走私和私货就不可避免,而这就必然让员工和华 海商产生关联。
海商产生关联。 
 这,是驱逐华 的第一步。
的第一步。 
…………
 自然的,瑞典 也派出了他们的使节团。
也派出了他们的使节团。 
不过以瑞典而言,这不是第一次派出对华的全权大使了,实际上早在六七年前,考林组建东印度公司的时候,瑞典过会就授权他作为对华谈判的全权大使。
只是那一次只是为了贸易,而大顺的贸易坏境是特殊的自由贸易,根本没有什么可谈的,也没有什么需要谈的。
至于说上一次去广东的时候,想着以全权大使的身份见见皇帝?考林有在其他东印度公司工作的经验,当然明白那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能不能见到广东节度使都是个问题。
但这一次与众不同。
这一次,是真的可以见到皇帝的,或者至少可以见到伯爵以上级别的高官。
在斯德哥尔摩和哥德堡的密谋是有效的,卡尔·吉伦特博格确定自己可以执掌国会,以此时非是国务大臣的身份,给了考林这个特使一个国务大臣和国王才能授权的谈判底线。
并且保证,他回到瑞典的时候,国会可以通过法案的修订。
贿赂、游说,可能不是一个意思,但至少在此时的瑞典是差不多的。
 瑞典 被煽动起来了民粹的复仇
被煽动起来了民粹的复仇 绪,而东印度公司的瑞典
绪,而东印度公司的瑞典 份并不多。
份并不多。 
 公司的利益或许不是瑞典的利益,但可以假装成瑞典 民的利益。
民的利益。 
…………
苍茫的西伯利亚,行走着俄国的使节团。
这不是俄国的第一支使节团,几年前的黑龙江之战后,俄国就派出过使节团,大顺也来参加过沙皇的加冕礼。
可这一次,有些不同。
奥斯捷尔曼伯爵不是公爵,但权势却比俄国的那些公爵大的多,原本要派公爵前往,此时换成了伯爵,反而说明更加重视。
 历史上,安娜 皇死前托孤之际,就是此
皇死前托孤之际,就是此 和她的
和她的 夫在场,可谓重臣。
夫在场,可谓重臣。 
不管是西化党、守旧党,亦或是德国党,这一次出奇的一致。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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