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甘情愿（2/2）

，夫妻之间本应如此。”

“你走错了，海滩在那边。”

空气突然安静。

“……好的娘子。”

尴尬的扛着树调了一个。

接下来，两一起扎结木筏，两力气大得惊，木筏搭建起来并不费劲，砍伐木质致密又硬如铁石的参天古木，用皮革和绳索扎成排，竖立桅杆，扎上帆布，很快就将一座木筏打造完成。

随后到城镇置办食物，用皮囊储藏清水，装箱搬上木筏，在一个寂静无的夜晚，风柔月明，海面平静，合力将筏推下海，悄悄起帆便走。

海风和海流带着木筏缓缓飘开，两站在筏上，眼看山海关的影子和灯火慢慢变小远去。一孤月挂在天边，正是八月初九，缺月未圆。

“完蛋。”戎烈在一因月而起的莫名惆怅中，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忘了买酒。”说着侧过看少，但见她在海风中白衣飘飘，如凌波仙子一般。

少从海岸远处收回目光，打开箱子拿出一盏风灯，点亮挂在桅杆上，又取出一皮袋，道：“酒。”

“喔，不愧是娘子。”戎烈心里竟然有些感动，看她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没想到还惦记着自己要喝酒。

不过少没搭理他，拔下塞子，将皮袋高举，微微倾斜，一白酒倾泻直下，她仰大喝起来。

啧啧……这副喝酒的豪爽姿态，真跟个爷们儿似的，戎烈不得不夸一夸：“娘子好酒量。”也明白了，她只是自己要喝酒而已。

少喝了好几大才把皮袋给戎烈，随后眺望大海远方，月亮悬挂在天边，把光芒倾洒在柔软海面，天地都溶化成神秘的月白之色。

“你看，大海全是水。”少忽然说起来。

戎烈喝完一酒，应了一句：“……是啊。”

片刻的沉默后，少幽幽的叹一气：“哎，离岸已经很远了呢。”

戎烈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转过但见对方一脸沉的表，疑惑的点了点：“嗯……是啊。”

“你会水不？”少忽然侧过问，目光在月色下，显得有些邃。

戎烈皱了皱眉，一种很不详的感觉突然涌上心，迟迟疑疑回答：“不太会……”

“啊……”那少托个长音，“要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吧。”

戎烈不禁一愕，难道对于出海这件事，她其实并没有多少自信，眼下竟然想打退堂鼓，那的确已来不及，闹啥？难道要跟她一起葬身大海？

“来不及是……”戎烈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少突然转过来，朦胧的月色中隐约见她脸色严肃。

随后冷漠的声音钻进耳中：“有件事要跟你说。”

戎烈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有些疑惑，茫然道：“……啥？”

“我不是李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