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 我即神秘（2/2）

了，但镜面却很净。里面的少年发微卷而凌。因为刚才在地上滚了一圈，他的衣衫也有些脏了。

不过，少年的习惯表却与原来的维克托截然不同，因为他现在的心智是黄苍。

“有趣……”维克托伸出手掌，看着自己的掌纹，心中想到，“那个三位门者，把我糊弄得一愣一愣的，原来你早已抵达了渊……什么信仰……什么赫尔墨斯……三重伟大……我对于你来说，也就是那提供信仰的万千棋子之一罢了……”

刚想完，维克托就皱起了眉，心道那家伙不会时刻都能听见信徒的心声吧？毕竟祂可是渊。

许久后，维克托周围没有发生什么事，他才稍微松了气。

“也许是信徒的声音太多了，祂没有理会吧……呵……”

亦或者……祂只能感知到黄苍，而不能感知到维克托？

最开始，维克托以为三位门者是赫尔墨斯的信徒，他编撰《奥秘之书》，是在传播赫尔墨斯的信仰。但经过鸟嘴男的解释，维克托知道了，事实上，赫尔墨斯只是三位门者用来集聚信仰的一个工具。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维克托嘴角上扬。

玫瑰十字会万万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心智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并且躲藏起来，伺机报仇。

魔典的成神资格……不死之身……沟通两个世界的能力……能进幽界，等等。这些都是维克托（黄苍）身上的秘密，但这些秘密，也同样成为了维克托（黄苍）的武器。

维克托的手掌摸了摸镜面，突然想起了当初朗纳德告诉自己的那番话。

当你凝视渊时，不要让自己成为渊的一部分……

维克托觉得这句话不对，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呢喃自语道。

“当我凝视渊时，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倒影……呵……吾为渊……吾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