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040章 我贤华已是公道(2/3)
朱柏阳后知后觉,但是看到局面不对,当即快步走到前面,伸出双手护着母亲和妻子,怒视着围上来的众,喝斥道:
“做什么?”
“做什么?你们要吃(和谐)啊?”
朱柏阳挺胸抬腹,好不容易雄起一回。
只是他的话刚刚出,就看到一个硕在的
掌拍了过来,打在他的脸上,只打得朱柏阳眼冒金星,
晕脑胀。
看到是自己的父亲贤华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出手收拾自己,朱柏阳面色一惊,赶紧的避开,心里不敢造次,远远地避开自己的父亲。
小打小受,大打要走,仙霞贯的都晓得家里父母或者长者的盛怒之下,一定要逃开,逃得远远的,不然对方越打越生气,手底下没有一个轻重,很容易将孩子打伤打残。
因此不管对错,只要不是死罪,长辈发怒,晚辈都会跑路,确定犯下的罪行,等长辈怒气消了,这才回到家里受罚。
朱学德就因为被朱学休抓了个正着,无路可逃,所以打了个半死,钟天福等不得不出言相劝,把朱学德从兄长手里救下来。
贤华的目标本来就不是儿子,朱柏阳只是顺带,看到儿子逃开,当即舍了儿子,朝着新儿媳孙歆然奔了过去。
管清心和谢灶生看到贤华盛怒,朱柏阳已经触了霉,两
哪里还敢挡着对方,赶紧的避到道路,让贤华冲到了孙歆然的面前。
孙歆然面色煞白,看到公公朝着自己扑过来,脑海里一片空白,贤华扑到近前,伸手就打,手里不知何时,从祠堂的香案上捉到了一条清扫灰尘的扫帚。
扫帚是用棕叶制成的,粗粗的用绳子扎在一起,专门用来清理神像、灵位,以香案的上灰土和蛛网,做工粗糙,棕硬上的针刺都没有去除,拿在手里还有些刺手,隐隐生痛,要是用来打,一下就能抽起一道淤痕,看着鲜血淋漓。
只是几下功夫,孙歆然就被打得痛不可当,忍不住地泪流满面,鼻涕齐流,嘴里不停的哀嚎。
“啊啊……”
她一边哭着,一边躲着,神色慌张又惊又怕,还不忘伸出双手胡的随着贤华的动作晃动,试图阻止或者挡着对方打过来的扫帚,鲜
的小臂上鲜血淋淋,一道接着一道伤痕,触目惊心,痛
心扉,只痛得孙歆然泪水涟涟,眨眼之间脸就花了。
贤华早就丧失了理智,就像一疯狂的豹子,根本无
敢阻,只打得孙歆然无比凄惨,犹如惊鸟悲鸣、杜鹃啼血,忍不住的讨饶。
“爸,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
“唔唔……”
孙歆然嚎啕大哭,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挣扎,衣裳凌。
贤华的妻子和儿子朱柏阳听到孙歆呼救,哪里还敢再躲着,顾不得伤心,奋不顾身的扑上来,一位拦腰抱着父亲,一位趁势抓住了丈夫的双手,试图将对方手里的扫帚夺下来。
“贤华,不能再打了!”
看到丈夫被气成这样,儿媳又被打的鲜血淋淋,浑身是伤,贤华的不妻子心如刀绞,抢住他手里的扫帚,两眼泪水汪汪的看着丈夫,讨道:“这是你的儿媳
,是你的,也是我的,你不能再打了,啊啊……!”
“她是自家,你打的不心疼啊?你要是打伤了她,你怎么向柏阳生
代,你又怎么向亲家公他们
待?”
“这是柏阳生的老婆!呜呜……”
贤华的妻子又哭又诉,贤华听到妻子这样说,心里一愣,接着又是大怒,一把推开妻子,强行就要向着孙歆然冲过去。
他嘴里说道:“我就是因为她是自家的儿媳,我才要教训她,她要是别家,我懒得去管她生死,死了我倒安静!”
“孙家养出这样的儿,他焉能有脸来讨要公道,我不直接把他
儿剁了,就是已经显得我贤华(办事)公道!”
贤华怒不可抑。
于是夫妻、父子三搂成一团,纠缠的不可开
,堂上诸位长者看见,纷纷围过来劝架说,将他们三
分开,贤华犹自不肯罢休。
朱学休看着,晓得再打下去影响不好,于是上前劝说道:“贤华叔,别打了,你要是想打,就回家再打吧,这里是祠堂,还在办事,有什么事,还是看看文姚太公怎么说吧,未审先判,于理不合,还请贤华失莫失了分寸。”
众听见纷纷让开,贤华赶紧的走到文姚公面前,拖着对方的对手说道:“文姚公,你问吧,是死是活全凭你一句话,我绝不皱眉
,一切以您和族里判定为准。”
文姚公听见,微微点。
对着众位族老和贤华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先审,审过之后再判,依大家的意见为准。”
“孙家要说什么,我文姚一力担着,与你毫无瓜葛。”
文姚公宽慰着贤华,贤华微微点,心里有几分感动,泪水忍不住的又流了下来。
事到了这一步,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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