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007章 我不是一个有钱人(2/3)

虽然身为话事人,但身份地位不够,年纪太轻,反而不好置啄,只能保持沉默。

说到这些,朱学休身上长期做为决策者、上位者的气息就透了出来,面色严峻、眼神凌厉,两眼炯炯有神,目光扫在壮婶身上,壮婶登时禁不住的感到有些寒意,情不自禁有些畏缩。

“嗯,我晓得了,谢谢大少爷。”

又变成了大少爷,壮婶感觉到害怕了,不过心里总过有了底,不住的点头。“我这就让人驾车去把他们兄弟俩接过来住几天。”

兄弟俩自然是指壮婶她的两个外孙,壮婶嘴里那像极了一对双胞胎的兄弟。

看到壮婶不断的点头,朱学休也是点头,静静的拿眼看着她。

暗淡的晨光里、烛火昏黄的照耀下,他总感觉眼前的壮婶似乎有些不对劲,以前她是真壮实,而现在看着,怎么都觉得是有些虚胖,脸上、手上的光泽似乎是浮肿带来的反光,而不是原本的肤色,或者发汗后的发光。

壮婶看着有些劳累,有些憔悴。

朱学休眯着小眼睛,打量了壮婶许久,但是始终不得要领,想想这些时日壮婶白天要在院子里忙着,晚上还要赶二十几里路的来回,把食物送到外孙手里……

朱学休摇了摇头,离开了煮猪食的灶房。

回到院子里,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朱学休没有想着睡个回笼觉,而是直接走进了小书房,呆呆地坐在椅子里,半天没有动静。

沉寂了好几个钟头,管清心才出现在小书房里,出现在朱学休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道:“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天没上就起来了,半天不见回去……”

管清心絮絮叨叨,啰啰嗦嗦的说个不停,手里拿着一件袄子,想着把朱学休身上的睡服换下来,说了许久才发现丈夫似乎有心不对劲,面色比以往阴沉、凝重,鼓着眼,不说话。

看到这些,她不由得有些惊讶,出声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不高兴?”

管清心看着丈夫,一脸的担心。

朱学休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管清心深知这一点,嘴里虽然这样问着,但是心里却是晓得朱学休多半是因为在院子里呆的时间长久,长时间没有出门而郁郁不欢。

“没有。”

朱学休无声的摇着头,把身上的睡服脱了,然后换上袄子,一边更换衣服,一边嘴里浅浅的说道:“我只是心情不好,过一会儿就好了。”

朱学休经常这样说,管清心也经常能听到这句话,只要朱学休说过这句话,朱学休的心情总是不好,但却不一定如他嘴里所说的过一会儿就能够变好。

只是管清心却不知如何去安慰丈夫,有的时候,朱学休将心思埋得很深,虽然晓得他为什么不高兴,但却始终挠不中那个点,没有办法让他高兴起来。

“要不你再坐坐,我弄点酒菜……”管清心有些迟疑的问着,脸上尽是担忧。

不过,朱学休的兴趣显然不在于此,作为一名二十四五的年轻人,他正是能吃能喝的时候,无肉不欢,平时有事无事之时,总是喜欢弄点小酒小菜喝上几口

然而,今天的朱学休明显没有什么这些兴趣,低着一张脸,轻轻的摇头

只是正摇着,看到妻子两眼看着自己的脸面,朱学休突然醒起,开口说道:“不用了,我还没有洗漱,我这就去洗过。”

说完,朱学休就往外走,只留下管清心满头雾水,站在书桌前忧心的看着他。

有些时候,伴侣过于聪慧、或者性子过于跳脱并不是一件好事,或许你永远都无法猜透他/她在想些什么,又在想做些什么,管清心不笨,可以说很聪慧,也极为干练,但是对上朱学休在突然之间作出这样一段,她一样表现的有心无力。

管清心不晓得朱学休为什么会这样,是担忧,还是在沉闷,还是因为其它的事情伤了情怀,她根本不晓得早在几个小时以前,朱学休在天色未亮之际,陪着壮婶一起偷了自家和族里的猪食!

正月里,天气尚冷。

朱学休夫妇俩没有在后院的屋檐下摆开,而是选择在后厅的八仙桌上吃饭,两个孩子一个立在骑篮里,一个坐在木童车上,就在吃饭的八仙桌旁不停的摇晃。

管清心端着饭碗,一边吃着一边哄着两个孩子,嘴里咿呀有声,两个孩子时不时的和着,母慈子孝。

看着这些,朱学休的心情莫名的变好,端着饭碗连吃了风碗,手里还拿着一条番薯吃的正香,兴致昂扬。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老曾打开厅门,从前厅里跑了进来,走到了桌前。“大少爷,吴乡长求见……”

老曾说话的时候,朱学休手里抓着一根番薯。

薯方方平衡车蒸熟,又从饭甑刚刚拿出来,烫的无法久持,朱学休只能拿在手里不停晃动,将番薯在双手中移来移去,免得被烫伤。

他低着嘴,嘴里不停的哈气,吹着番薯上面散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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