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020章 孔雀胆(今天更新6千)(2/3)

么?”

说到这里,管清心两个眼睛就有些发红,朦胧中有些雾气,朱学休一听,扭头看见,心里惊讶,想了想对方这话的确说的是不错。

要是自己过会顶着这烂嘴巴出门,说不定就会有人说三道四,认为管清心心不在焉,不关心他。

想到这里,朱学休就有些心虚,不敢正视管清心的眼子。

只是看着管清心手里花花绿绿的瓶子,还有那支沾着药水,同样绿莹莹的羽毛,朱学休又很不乐意、满满的不情意,一对眉花皱了又皱,拧成了一团。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是在意自己容貌的时候。

朱学休看着管清心手里的那支羽毛,久久不动,心里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点头,只是嘴里提议道:“要不你换一个药水?”

“这药水太难闻了,也难看,我要是不小心舔到嘴巴里了,还有毒。”朱学休吓唬着管清心。

果然,管清心一听,顿时愣了,不自觉中就把手里的药水拿远了几寸,眼盯盯地看着手里的玻璃瓶,拿捏不定。

这药水装在瓶子时里是透着绿、绿莹莹的,沾到羽毛上,也是绿的,但是绿的透着光彩,在光线下一照,五颜六色、光彩夺目,把这药水涂在伤口上之后,也是这样。

因此有许多人不愿意涂这药水,觉得它涂着太难看,只有在衣服里面的伤患处才肯涂抹。

色彩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容易剧毒,毒性也越强,这些道理管清心都晓得,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朱学休是因为不想涂药水,所以故意出言吓唬。

“真的,这药水有毒?不是你说谎,故意骗我?”

管清心一手拿着玻璃瓶,一手抓着羽毛,退在朱学休的两步开快,眼神不定地打量着手里的药水,玻璃瓶、羽毛、朱学休的脸上来回扫过,末了还别着眼,看了一旁的老六几眼。

老六两腿站立、两眼瞪直,表现的没有半点表情,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自己有任何表情,眼前的两位他都得罪不起,没说自己没说什么,哪怕是不小心、无意之间搞个表情出来,说不定吃不完就的兜着走。

不过朱学休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老六的紧张,听到管清心这样问,再看看她狐疑不定的眼神,朱学休脱口便道:“真的,这是真的,它是孔雀胆。”

“孔雀胆知道么?”朱学休问着管清心。

看到她摇头,朱学休当即就笑了,嘴角微翘,只是想想或许看着不够正经、严肃,他又赶紧板着脸。

“你看小人书吗?”朱学休问,正儿巴经,表情严肃的不得了。

管清心看见,莫名的有心些心虚,乖乖的点头。“看。”

“那你听戏不?”朱学休再问。

“听,我听很多戏。”管清心心里更虚,连连点头

“那你听说过孔雀胆么?”朱学休又问了这么一句。

管清心想想,似乎听过,又似乎没有听说过,想了想,最后不敢确定,只能摇头。“没有。”

“那最近刚火起来的戏剧《孔雀胆》你有看过么?”

“没有。”管清心还是摇头

《孔雀胆》是郭(和谐)沫若今年(也就是民国三十一年)刚刚编制的话剧,管清心这段时间忙,没有时间去看过,只是听说这是一部爱情剧,悲欢离合,没有去想过这剧名孔雀胆会是什么,又是不是毒药。

“哦,那剧里元梁王驴儿逼阿盖郡主喝下的那杯毒酒就是孔雀胆,小人书和戏剧里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是孔雀胆,或者是与孔雀胆有关,比如说鹤顶红。”

朱学休的眼睛一眨一眨,嘴里诉说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看看那戏剧里,那些喝了毒药、喝了鹤顶红毒死的人,是不是都是面色发青、或者嘴巴里流着脓,都是绿色的?”

“那些都是孔雀胆。你不信?看看你手里的药水,它是不是绿的?”

朱学休自问自答,伸出手指着管清心手里的药瓶子。“绿莹莹,见血封喉!”

朱学休说到这里,更是配合着语方,伸出两个手指,食指和拇指在虚空中打响。

管清心一直盯着丈夫在看。

看着朱学休的嘴巴,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不停的闭合、打开,两排雪白的牙齿露出来、跳动,仿佛无声的诉说着什么,无比的狰狞,有些阴森。管清心感觉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前厅里的温度就降低了许多,脖子有些发冷、发寒,周边阴阴的凉。

“叭!”的一声,朱学休的手指打响。

管清心心里一颤,手里的玻璃瓶顿时就掉到了地面上。

“咣噹,咣噹……”

玻璃瓶翻了几个滚,里面的药水洒出来,地上一片绿色,绿莹莹的阴森的可怕,微微的日光下,泛着七彩的光华。

管清心禁不住心里一个哆嗦,心里发寒,手上用力,就把正要飘落的羽毛抓在了手里。

“那,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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