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2)

玉陶对玉宁从来都是敬,玉宁和气,对族中每个兄弟都一样护,而玉陶对自家这个二哥则是又又敬又怕,谁让他以后继任玉家的家主呢,不只是管自己一时,简直就是管一辈子。

玉陶心中又有些郁闷,怎的李渔说走就走,不就是元徽醉酒了么?和自己一起走不就行了?

马车坐不下吗?分明就是嫌弃自己!

越想越气,手无意识的往座上一敲,当的一声,才发现手里还握着李渔的笛子,又一阵后怕,这要是敲坏了可咋整?

见玉衡盯着手中的笛子,玉陶笑道:“是阿渔的。”

玉衡伸手拿过李渔的笛子,笛子竹身光亮,看来是主时常把玩,缀个吊坠,是两节竹子。

徽儿喜竹。

笛身下刻个一个渔字,玉衡手从那字上滑过,眼神微暗。

这是徽儿的字,玉衡把笛子递回去,玉陶忙接住。

还喜滋滋道:“元徽已经答应我了,要他师父也给我做支笛子的。嘿嘿。”

“到时候我们三一支,这样才对。”

玉衡看到玉陶眼中兴奋的光芒,心中堵塞,他从不羡慕京中的高门大家,世家子弟,却羡慕自家六弟的天真无束,自由自在。

自己身在其位,却不得不顾虑良多,可若不是被指定为继任家主,自己又如何能拜得南薰先生门下,又怎会和她有那么一点点牵扯?

渐渐西斜,路边的杨柳舞动着东风,轻拂着的脸颊,更撩动着的思绪。

夜幕将至,而此时书院的浣堂却如临大敌。

虽然以往也见过如此形,浣堂的下依然心惊胆战。都低着不敢动。

一袭道袍胡子邋遢的老站在浣堂门,气势如虹,对着南薰先生道:“快把那小兔崽子扔出来!今天这事就过了。”

南薰先生眼一瞪,胡子颤,颤着手指着那邋遢老:“你,你无礼!”

“徽儿这几要在我这受教,先前都已说定,双方互不涉!”

元砚清不甘示弱:“她这两明明是在我这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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