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什么关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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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姑娘吓唬他，以为他不敢吃生？

幼时那段流的子，他可是连老鼠都吃过的。

男子平静地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羊，刚要往嘴里送，对面的少忽然变了脸色：“生怎么能吃？“

萧玉墨动作一滞：“那你这不是吃的？”

“这是生的，怎么能吃？要先刷一下，萧大，你看我——”

少夹了一片羊，放到了沸腾的瓦罐里。

切得薄薄的羊片遇到滚汤，立刻变了颜色，瞬间翻卷了起来。

少马上又夹起片，放旁边的姜醋碟里蘸了一下，然后才送中。

萧玉墨也学着少的样子，把筷子上的片在滚汤里刷了刷，再放姜醋碟，略一凝神，才小心翼翼翼送中。

“怎么样？”少目光灼灼地盯着男子的脸。

男子没有回答，伸出筷子又夹了一片，放到瓦罐里里刷了刷，再蘸点酱，飞快送中。

一连吃下了半盘子，男子这才吸了气，点赞许道：“好吃。”

“这叫刷，冬里吃上一锅刷，浑身都暖洋洋的，是不是比那酱肘子好吃？”少笑得越发温柔。

男子点：“确实不错。””

见男子吃得满意，冯姝这才步正题：“萧大，有件事想问你一下。”

萧玉墨夹了一片放中：“是说老鼠的事吗？”

看着眉眼平静的男子，冯姝心里一跳。

萧玉墨果然看到了那晚的事。

只是她有些好奇，萧玉墨究竟看到了多少？

是只看到她扔弓弩了？还是她杀的过程全被看到了？

如果只看到她扔弓弩，那还好办一点。

反正除了他，估计也没有别的目击证，她就咬死不承认。

如果看到了她杀的全过程，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过，在那之前，她是绝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萧大，昨刑部的贾相如在查案的时候，在一户家的烟囱里抓到了一只老鼠，这件事您听说了吗？“

萧玉墨看了少一眼。

原来这丫是担心这件事，所以才会地请他吃饭。

“听说那只老鼠还病着，贾相如和两名下属摸了老鼠，身上莫名就出了红疹子，以为患了鼠疫，吓得赶紧找了大夫看，结果只是虚惊一场。”萧玉墨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少。

冯姝笑了笑。

锦衣卫指挥使的名果然不是盖的，几乎没有什么瞒得过他的。

见冯姝不说话了，萧玉墨放下筷子，轻声道：“冯大姑娘还有要问的吗？”

“暂时没有了。”

男子笑了：“那现在到我问你了。”

冯姝强作镇定：“萧大请说。”

萧玉墨笑了笑：“冯大姑娘为什么会弹那首《碧玉簪》的琵琶曲？”

冯姝楞了一下。

自从画舫开业，萧玉墨是常客不错，可他每次来了只吃饭，从来不会点曲子。

她一直以为这家伙不懂得音律，想不到他竟然能听得懂琵琶曲。

冯姝蹙眉望着萧玉墨，缓缓道：“我虽然从小就被送去了南河的外租家，可我外租对我不薄，给我请了师傅教我音律，我从小就会弹各种琵琶曲，会弹一首琵琶曲，这有什么奇怪的？”

萧玉墨笑了笑，道：“据我所知，这首曲子是杨侍郎年轻的时候的一个红颜知己擅长的曲子，因为难度较大，一般并不会弹，可冯大姑娘不但会弹，而且还弹得不错。”

冯姝静静地望着萧玉墨，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个竟然对杨侍郎的这段历史都知道，真是太可怕了！

萧玉墨继续道：“冯大姑娘除了会弹这首曲子，似乎也知道杨侍郎年轻时候的这位红颜知己，所以，你才会找来一个和杨侍郎红颜知己相似的孩子，教会了她那首曲子，这个孩子就是小婵，对不对？”

冯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浑身冒寒气。

萧玉墨顿了顿，看着冯姝继续道：“杨侍郎这谨慎得很，他从来不纳妾，却想把这个孩子收为外室，这才遭遇了刺杀，这些事连起来，是不是就是预谋……”

到了这一刻，冯姝已经确定，眼前的已经知道了事件的全部。

“萧大，这些都是巧合而已，我收留小婵，是看她聪明，能为我带来生意，难道你怀疑杨侍郎是我所杀？可是，我自小就生活在南河，回来后只见过杨侍郎一两次，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

萧玉墨笑了笑，点点：“的确，你们之间没有任何集，你也没有杀杨侍郎的动机，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