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当场去世(4/5)
老恩菲尔德爵士还沉浸在自己的死讯中,不能自拔。
他喃喃自语,嘴里没有血亲,只有对战争的渴望。
“为什么?只有你们几个吗?”
他恍然大悟。
“我生的养的都是白眼狼!哈!我就知道!这些个孬种,这些个婊子和婊子养的,只看上我的钱!要他们上场杀敌!那是痴说梦!”
他看大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期待感。
“很好!贝塔!好呀!好!你快拿走铁盔和枪!选一匹马!快去为国争光!跑到北方去!杀了那些高地贱种!钱不重要!杀
才重要!”
他又看见陈小伍。
“嗨!这还有个东方来的泥种?!是来给我送葬的?哈哈哈哈哈!泥
种也给我来送葬了!泥
种也配?!”
他最后看见恩维士时,却不敢大声说话了。
“小百合……小百合……”
老恩菲尔德开始流眼泪。
“小百合呀……我对不起你。小百合……”
恩维士跟着哭,哭得越来越凶。
老恩菲尔德用袖子擦着脸,一白发里掺了几根红丝,哭得非常难看。
“我要是不让你生孩子,不让你生出那两个混账多好呀……我死了,他们都没来给我发丧,只剩下你和贝塔了。我就知道,只有你俩是最亲我的。”
老子拍着膝盖,捶胸顿足。
“你也别光是哭呀,你说点什么,小百合,你说点什么吧……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虽然丑是丑了点,不能看了,我想你,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想你的腰和胸脯
。”
恩维士骂道:“你没死呀!老色狼!”
“什么?”恩菲尔德老爵爷傻了眼,“什么东西?”
陈小伍跟着说:“您没死,恩菲尔德爵爷,我是一位炼丹师,是我治好了你的心脏。”
爵爷问:“你说的是真的?”
陈小伍:“千真万确。”
爵爷大笑:“哈!我命不该绝啊!”
陈小伍:“是的,您命不该绝。”
爵爷又问:“其他呢?还有
呢!我要所有
都过来!我要他们给炼丹师大
做饭!给你这个泥
种敬酒!”
贝塔觉得不太合适,小声提醒道。
“爸爸,父亲大……别说泥
种,别说那个词。”
爵爷怒道:“我就说了!怎么了!泥种!泥
种!泥
种!你看炼丹师大
在乎吗?他在乎吗?”
陈小伍:“是的,我不在乎。”
爵爷畅怀大笑。
“把他们给我喊来!约克呢!我那个不争气的次子!给我喊来,他躲到庄园外边去了,让他杀一生猪,再杀一
猪!要请客,要把这泥
种喂饱了,请他喝酒!”
贝塔和恩维士犯了难。
次子已经死了,这可怎么办?
炼丹师大说,要老爷做梦,可这梦该怎么编呀?
陈小伍的回答简单直接。
“爵爷,您的次子走了。”
老爵爷问:“去哪儿了?”
陈小伍:“去世了。”
老爵爷一愣。
“死了?”
陈小伍:“是的,死了。”
爵爷:“死得好!”
阿明在一楼挖坑,能听见这声洪亮的呼喊。
他呢喃着
“是亲爹。”
二楼房间里。
老爵爷又问:“那个只会哭,只会下跪道歉的三娃呢?!也把他喊来!喊来给泥种炼丹师表演磕
!磕到你满意为止!”
陈小伍:“他也去世了。”
老爵爷跟着一愣。
“怎么走的?”
陈小伍:“走的很安详。”
老爵爷又问:“幺娃……”
陈小伍打断:“他们走得很安详。”
老爵爷一拍手:“双喜临门呀?”
紧接着,这一家之主去看恩维士。
恩维士和贝塔都不敢说话。
老爵爷又问:“我的老婆呢……”
陈小伍:“当场去世,她们走得很安详。”
这回老爵爷坐不住了。
“为什么!”
陈小伍:“他们是药,给您治病的药。”
老爵爷咬牙切齿。
“这是什么邪法!”
陈小伍:“不死,您的心病治不好。”
老爵爷拍手称道。
“简直神乎其技,是奇迹。”
贝塔终于松了一气,像是在刑场上捡回一条命。
爵爷从床上站起来,不像其他体态匀称的南方,他年龄六十有二,身体却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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