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远东（1/2）

12月8，是一个漫天飞雪的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莫斯科的天还没有黑，整座城市就已经沉睡。远远看去，莫斯科包裹在雪中，疆域无界，雪国无城，只有一辆开往远东的火车从斯大林格勒车站驶出，在雪原上划着完美的弧线。

那将是一次漫长之旅。

所谓漫长，不止是因为里程超过五千公里，还由于所经之地绝大多数是一望无际的原野、丛林和雪山。所以，当您走在那条道上，身边没有朋友，也没有活动聊以消遣，孤独、寂寞就一定会伴着您走完全部的旅程。

因此熟悉那条道的，一定不会特立独行。他们要么是结伴而行，要么上车以后，立马认识几个同路，一路饮酒、闲聊到终点。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乘客开始汇集在一起，有几节车厢空了，又有几节车厢热闹了起来。就如同莫斯科的小吃街，一到点就热闹非凡。所有都挤在一个狭窄的巷子里，喝酒，下棋，闲聊，甚至还有横躺在沙发上睡觉，几分钟鼾声就此起彼伏了。

……

火车走了一夜，沿途经过了几个小镇，越发的少了。天亮了以后，就连最热闹的车厢也只剩下了熙熙攘攘的几个。

于是，所有又全部集中到了一节车厢，那里便又热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火车又过了一个站，下去了七个，却只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走进车厢，所有都抬看着她，因为在那种恶劣的天气下带着孩子出门，确实让感到惊奇。

也愣了一下，显得有点紧张，但很快她又板着脸，走到一个角落，靠着窗坐下，把孩子放在座位上，从羊皮袋子里拿出一条毯子，盖住了他的脸。

安顿好孩子，又从羊皮袋子里拿出一袋牛，一瓶伏特加，一牛一酒，享受着美食加美酒的绝美滋味。

不久，她的孩子开始哭泣。

只是看了一眼，依旧抓起大块的牛往嘴里塞。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

尖细的叫声，刺得耳膜“嗡嗡”地响，陆续也有乘客回看一眼，脸上透着几分烦躁。但依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下棋的只好合了棋，闲聊的开始大声说话，睡觉的也猛的坐起，朝看一眼，靠在座位上两眼发直。

过了两分钟，终于有个男看不下去了。

他起身走到身旁，说：“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却不想也不抬，依旧板着脸，喝了一酒，又吃了一牛。

男又问：“夫，您的孩子在哭，您是不是耳朵……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还是没有抬。

男便弓下身子，伸手去抱孩子。却不想立刻跳了起来，把男推开，又一拳打在男胸。

男顿时怒了，一把抓住的双肩，把她像小一样的提起来，狠狠摔在了走廊里。男理了理衣服，向前走去，却吓得浑身发抖，身子向后撤去。

男便停下脚步，转身从座椅上抱起孩子，一边哄着，一边从羊皮袋子里拿出瓶，递给身边的一位太太。

不少乘客围了过来，一边逗孩子，一边给他喂吃的。孩子止住了哭泣，也站了起来。但她却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站着。又过了一会儿，男把孩子递给一位太太，走到面前，说：“夫，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看了一眼，脸上透着几分恐惧和内疚，说：“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您可以向我保证，以后会善待自己的孩子吗？”

“会的，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男向座位走去。

也回到座位上，从太太手中接过孩子，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

太太伸出手去，说：“您好！我叫伊维诺玛?伊维拉科维奇?丽格罗夫，很高兴认识您。”

轻轻握着太太说：“很高兴认识您，我叫卡拉?卡拉里奇耶夫?卡拉奇。”

“哦！原来您还没有结婚。”

“是的，您说的对，我确实没有结婚，要不然就得随丈夫姓了。”

“那孩子是谁的？”

“是我姐姐的孩子。可她已经死了，就在三天前，所以我要把孩子接回家去，照顾他长大成。”

“哦！对不起，是我惹您伤心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

“不过，赎我冒昧，我还是非常好奇，想知道一些关于您姐姐的事，您方便告诉我吗？”

“当然。”

孩子睡着了，再次从羊皮袋子里拿出一床厚厚的毛毯，平铺在座椅上，把孩子轻轻放好，折回毛毯盖上。

又说：“我姐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