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漠雄心之二：九原阻击战（中）（2/3）

地，并没有挤占多少牧场”

孙传宇想了想，依旧没有绪，便讪笑道：“老道，您老就别打哑谜了，赶紧将你的大计说出来吧”

“好，那你就听我的，其一，放开九原西部的关，派出快马通知包括杭高在内的大小台吉，愿意躲避卫拉特兵祸的，可以暂时迁到左翼去，左翼的事我自会与古禄格商议”

“对于不愿意迁徙的，无非两个可能，一是留下来与卫拉特决一死战，你想那可能吗？既然这一处不大可能，那便是准备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了，对于这样的部落，我瀚海国大可不要”

“您老的意思？”

“哼，若是彼等投靠了卫拉特，我等就依托九原附近的设施与他们大战一场，正好方便我等驱逐卫拉特后将整个右翼收囊中！”

“那河对岸的农户？”

“全部迁到北岸来，告诉他们只带粮食、牲畜，其它一切都不要带”

“可是大河马上就要结冰，卫拉特骑兵还是可以从冰面上饶过来袭击我等”

孙老道瞥了他一眼，“你呀，瀚海国如今最多的是什么？火器！有了这些火器，大河就算结了冰又有何紧要？我等只要守住右翼到九原这一段冰面就是了，彼等不通过冰面便罢，若是想要侧击我等后方，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在九原的西部，乌拉山与黄河之间，最窄处只有区区七里路，大唐、大辽时期在此处都设置有类似于巡检司的机构，不过都湮没于历史长河里，瀚海国来到此处后便在关城、矮墙的遗址上进行了修复，到此时时，已经是一道高约一丈、厚约一丈、长约七里的关墙，还依山傍水，中间有一座雄伟的关城矗立的地方了。

得知卫拉特要来，孙传宇将九原城里一千步军全部铺在这道关墙上，另外一千则在紧贴着关墙的黄河岸边严阵以待。

而他手下还有三千骑兵，其中一千骑紧紧贴着从那九原一直到东边大拐湾的地方巡逻（黄河“几”字的右边）。

几后，果不出老道所料，除了与孙传宇结亲的那个小部落将部族全部迁到了关墙东侧，剩下的纹丝未动。

又过了几，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了，在关墙附近的孙传宇终于见到了大队的骑兵！

通过关墙北侧的乌拉山（山的一部分，以流经九原城的昆都伦河为界，河东的叫大青山，河西的叫乌拉山）上面隐蔽的哨所，孙传宇已经大概得知了敌的规模。

服饰整齐，至少一半马有甲胄的骑兵约莫两万！

两万！孙传宇不禁倒吸了一冷气。

不过此时黄河的冰面尚未开始大规模封冻，敌想要肆掠山南一带，便只有打关墙一途，当然了，他们还可以绕过乌拉山侧击孙传宇，但北侧的乌拉山虽不甚高大，不过也多在六七百米以上，况且靠近黄河的这一段山势险峻，想要习惯了骑马的卫拉特放弃战马，徒步上山作战可能不大。

何况孙传宇还在山上布置了三百猛虎骑，若敌军孤注一掷，就是准备从山上绕过，指望这三百是阻挡不住的，不过还是可以做到游击、迟滞敌的效果。

孙传宇在关墙附近等了三后，敌终于开始了一试探进攻，他看得很清楚，打阵的便是杭高部的，他看到了杭高的长子拉克申。

“哼，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其实对面的杭高、拉克申父子也是有苦说不出，对于杭高来说，什么拓跋鲜卑、林中，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遥远的片段，蒙古才是他浸透在血里的东西。

故此，他一方面希望卫拉特能够战胜索伦，又希望他们能够善待自己，没想到多尔济抵达之后立即在他的部落展开了扫，“清理”了几个小部落之后获得了大量的牛羊，等杭高主动凑上去时又让他征召全部的骑兵跟随他作战。

等大名鼎鼎的固始汗到了，他对多尔济的动作不但没有责罚，反而大加赞赏。

固始汗，十三岁就带着万骑在天山北麓一带与叶儿羌汗国的四万骑战并大之，作为此时的和硕特部的大汗，光靠黄金家族的荣光是罩不住的，靠的还是实打实的战力。

什么同族，什么同国，对这些终究还是部落联盟的游牧部族来说都是浮云。

有了杭高的牧场、牛羊、丁的支应，固始汗便可好整以暇地对关墙展开进攻了，坚韧、果决的他一开始便打定了消耗土默特右翼男丁，最终将其部族全部纳和硕特部的计划。

在多尔济的威下，拉克申只得带着三千部族骑兵战战兢兢靠近了关墙。

在与孙老道长谈之后，孙传宇也没客气，火炮、震天雷、火铳番打击，半之后，拉克申第一个攻打关墙的千队便损失惨重。

奇怪的是，固始汗并没有让拉克申继续进攻，而是鸣金收兵了。

一连三都是如此。

这下孙传宇有些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