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一六四章（3/3）

年春天在天台山春季扫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美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流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皇军手里死不开。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不肯与皇军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作不要紧，她这白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让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物尽其用，作不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本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的慰安……”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发，恋恋不舍地捏捏她高耸的房，贪婪地咽了水。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轻的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姐，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份子。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生生的身子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子，看样子不过刚刚二十出风华正茂的 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子，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岛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作慰安慰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集报。被宪兵队侦，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尸走。

后面的 两个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组织的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子，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责部，因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

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体了。这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