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拜师（1/2）

“哦，好的，好的，谢谢啊，谢……咦！！！”

老拿着手机，神恍惚了一下，回看向躺在地上的徐童，见这家伙正瞪着眼看着他，不禁没好气道：“你没死啊？”

“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徐童说完，重新闭上眼睛，双手叉在胸前，嗯……很安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咦，你打那个蛋的王八羔子，你骗到了你宋大爷的脑袋上来了！！”

这下老明白过来了，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拿起地上摔碎的仰烟杆子，在徐童的脸前三起三落，最后狠狠敲打在桌子上，宣泄着这根烟杆最后的倔强。

徐童抬起一只眼皮，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是给您老家增添点宝贵的生经验么。”

“滚！”老一撇嘴，气差点就要丢鞋底打了，挥挥手示意徐童赶紧滚蛋。

见老真的生气，还是不好哄的那种，他只能从地上坐起身子：“别啊，老爷子您刚才那一下，太绝了，我差点气都没喘上来，您看、您看，我后脑勺都摔肿了。”

他拉开领子转过让老看。

老本是一肚子气，可见他后脑勺真的肿了起来，还是心一紧，拿手一抹，果然被摔出了大包。

想想也是，刚才那一下笔直的挺过去，看似容易，但一般做不出来。

京剧里有这么个动作，叫做僵尸摔，除了要学会卸力，更重要的是克服心理恐惧，脑袋不能往上勾脖子，这没个五六年的练习，一般谁能做得来。

再看看徐童脑袋上的包，老心里的气也就消了没影了，心道：“莫不是，真的是我给吓着了？？”

这时候，他一提鼻子，一浓熟悉的酱香融鼻腔，不自觉的吸一：“民主街上那家李家酱？”

“老爷子您好鼻子。”

徐童转过身来，把早准备好的酱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了两瓶酒。

看的老一愣一愣，目光上下审视在徐童身上，不知道这小子是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怎么刚才愣是一点味都没透出来。

一转眼功夫，徐童已经把酒摆好，连筷子都给老准备好了。

这下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这小子是有备而来了。

看了看桌上的烟杆子，一脸疼的把地上碎掉的翡翠烟锅捡起来，丢在桌子上，没好气道：“说吧，也别绕圈子了。”

徐童脸上笑容一敛，把自己做的那朵纸花拿出来，送在老面前：“您看看，这是我做的。”

老一挑眉，把纸花拿在手上，手指搓了几下，就随手扔在桌子上：“你这是你师娘教的吧，拿回去再练几年再说。”

“这可不巧，我师父今年八十往上，一辈子还光着呢，哪来的师娘呢。”

老本是伸手端起桌上的酒，可听这话，就又把酒杯放下了，皮笑不笑的看着徐童，指了指院子：“你看看我着院子，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钻进来。”

“了，那是没补，您要是喜欢，这院子我帮您补。”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宋老也没脾气了，正要黑着脸把赶出去时候。。

徐童突然捂住脑袋，一坐在地上：“哎呦，不行，要不您老先打120吧，我这会疼的厉害……哎哟……”

浮夸的演技，就差在他的脸上写上，你要不同意，我就要碰瓷了。

宋老嘴角抽搐了几下，突然觉得，自己这十几年的子，都没今儿这样跌宕起伏。

“中中中……你别闹了，先起来，起来再说！”

宋老伸手把他拉起来，喝了杯酒顺了顺气，这才把桌子上的纸重新拿起来：“这都是要淘汰的手艺了，你年纪轻轻学这个什么。”

“我说好，您信么！”

徐童抬起一本正经的看向宋老。

“信！”宋老点点，这纸花做的一般，但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也是下了大功夫了。

但他话音一转：“可这东西不能当好，扎纸有扎纸的忌讳，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喜欢新鲜，找刺激，追求复古，可有些东西你们不懂，就别来凑这个热闹，不然只会害害己。”

宋老语重心长的劝诫道，希望这小子能听劝，别再踏足这个不详的行当。

他喝了酒，看着这一屋的纸，眼底泛起一抹水光，像是回忆起那段不好的经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心实在是大起大落，搞得宋老绪有些不稳定，连喝了几杯酒，已经是满脸的惆怅。

徐童坐在一旁也不说话，等着宋老又是四五杯下肚，绪逐渐稳定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老爷子，一百年前我们没有蛋糕，被西方一直嘲笑我们不懂得什么叫甜点，一百年后的今天，有个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