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生所行之事（2/2）

「但这不代表秩序本身有问题。」

「那错误是什么？」

「最坏的秩序也好过没有秩序。事实上，最坏的秩序和没有秩序一样糟糕。」洛轻轻开始明白，她想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了，「新秩序会不断孕育而生，经过一段时间们便会知道孰好孰坏，但坏的秩序从一开始就不会让其诞生，因为两者天然冲突。」

「谬论——秩序就是错误——」仿佛有声异响进来，但很快便消散于无形。

「你知道什么是更好的秩序？」

「那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洛轻轻摇摇，「我并非真正的天才，没法创造出理想的未来。但我知道什么是坏的秩序，削弱它、剥离它、摧毁它，让新生的秩序获得一点喘息之机，这就是我能做的事。」

她找到了错误所在。

「万事皆有代价，我会注视你。」

「你是谁？」

「我就是你，洛轻轻。」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门扉像她开启了一条细缝。

透过那条缝隙，她仿佛看到了最醇厚的黑暗。

……

三天后，无名村的宁静被一群不速之客打了。

几十个腰挎长剑、背负弯弓的外地涌进来，并占据了村的唯一通道。

“站住，你们是什么？”有上前询问，却被带者一脚踹飞。

嘈杂的声响顿时引起了其他的注意，一时间，大们抄起手边最顺手的家伙，叫喊着冲出家门，挡在了陌生客面前。

由于村子以打猎、捕鱼为主业，弓箭和鱼叉一应俱全，加上多势众，气势看上去丝毫不逊于对方。

原本还在阿朵家窗前徘徊的二虎见到这些外地携带着刀剑的一刻，便下意识从门钻进了屋子。

“二虎哥，发生什么事了？”留在家中的阿朵好奇地想要出门张望，却被二虎连拖带拉的拽了回来。

“你朵爷和朵呢？”

“出门打猎去了。”

“啧，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二虎啐了一。

“怎么了，村里有谁来了吗？”

“来了不少。”他皱眉道，“而且恐怕不是来买毛皮和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