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旧事（1/2）

（暂时不要点开，稍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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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烂到极点的地方啊，德克萨斯，确实与文明世界隔绝太久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1677年6月下旬，之前曾被苏摩等吐槽过的新西班牙总督辖下德克萨斯将军、费尔南德斯·华金刚从一艘船上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

水手们有气无力地开始卸下一些物资，主要是小麦、玉米、腌、酪等普通食物，同时还有不少蔗糖、烟、咖啡、龙舌兰酒等上等享用的商品，当然更少不了武器弹药、雨具帐篷等野外生存所必须的物资。

很显然，这些是来探险或殖民的，而不是给某个定居点运输补给品。得出这样的结论其实并不困难，因为放眼望去，附近是一片荒芜的景色，有河流、有树林、有湖泊、有原，就是没有村庄、没有农田、没有烟，看了就让为之失望。

当然这样荒芜的景象在德克萨斯比比皆是。因为无论是科曼奇还是阿帕奇，都是文明水平较为低下的印第安族群，凶悍有余，但也仅仅如此了，他们对于建设甚至还不如普埃布洛有心得。

西班牙虽然至今尚未在辽阔无垠的德克萨斯建立固定的殖民机构，但对这些原住民们却还算了解，毕竟这么多年探险队、贸易队、传教士与原住民的密切流可不是白费的，墨西哥检审法院区的档案馆里记载了很多其他国家的所不知道的宝贵信息，这些都是将近两百年间无数西班牙殖民者、探险者花费无数力和代价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包括他们与各地印第安建立起来的复杂的、或敌或友的关系。

是的，西班牙与印第安之间的关系是复杂，平时可能还好，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印第安也习惯了西班牙的统治。不过在殖民地官员比较贪婪的况下，印第安就会变得躁不安了，因为遭受的剥削更了一层，这从墨西哥检审法院区北部普埃布洛聚居区暗流涌动的局势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在德克萨斯将军辖区这么一个三级行政区域内（新西班牙总督区—墨西哥检审法院区—德克萨斯将军区），西班牙与当地印第安的关系却还维持得不好不坏。他们与当地的阿帕奇、科曼奇没有不可化解的仇大恨，甚至还可以通过传教、贸易等手段影响他们，隐隐控制他们，骗得他们为西班牙王室效忠（而这也是西班牙公然宣称德克萨斯是他们领土的最主要原因），总体来说相当不错了。

当然上述这种关系的维持，一个重要原因大概就是阿帕奇和科曼奇在与西班牙的往中获得了利益，或者说至少没有吃太多亏，再加上传教士这种黏合剂的存在，双方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还过得去了。只不过，这次西班牙可是直接来到德克萨斯建立殖民地了，说难听点是直接和科曼奇抢地盘，不知道未来双方之间的关系会怎么相处，翻脸看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先建立一个临时营地吧，过几天我们再四处看看，最终为这座前哨城镇选好址。”有些疲累的华金将军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们去活，而他自己则坐在了一个火药桶上，从兜里拿出一些文件阅读了起来。

这里是后世美国科珀斯克里斯蒂城附近的临海地区、努埃塞斯河，前有风平静的大海湾屏蔽风、碇泊船只，后有河流通往内陆地区，气候温和、水源充足，附近土地肥沃、野牛成群，稍加改造便是一个上好的殖民地。

作为胡安·弗朗西斯科·特里维诺总督（现任新西班牙总督）任命的德克萨斯将军，费尔南德斯·华金这个出身托莱多乡下的小贵族最近也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感受到来自上层的巨大压力。原因无他，最主要的还是最近一年内多支活跃于马德雷山脉以东的探险队向墨西哥检审法官报告，在漫长的德克萨斯海岸线附近，有一伙来自外界的殖民者开始住了下来，并且似有久居之意，这令他们迅速警惕了起来。

到了今年年初，更是有传教士写信回来，直言这伙定居于德克萨斯海岸某处的殖民者是一群海盗，凶残无比，同时也狡猾无比，已经摧毁了“至少三处”圣多明我会修士建立起的传教部落，理由仅仅是一些土地、牛群之类的财产纠纷。

这个消息甚至惊动了同样驻跸墨西哥城的新西班牙总督特里维诺，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接到了墨西哥检审法院区许多沿海城镇的投诉，说有大量神出鬼没的海盗在觊觎他们的财产，并多次上岸劫掠，抢劫财物、牲畜、粮食的同时，甚至还掠夺，一度让久不闻战事、几如酒囊饭袋般的西班牙殖民军队士兵们两战战，疲于奔命。

特里维诺总督经过分析后认为，这些袭击附近海岸的海盗，很可能就是之前混迹于托尔图加岛的那些海盗中的一部分，在老巢被向风舰队联合东岸的加勒比海分舰队端掉后，这些海盗星散各处。有的去了哈马群岛，有的去了牙买加（英国果然庇护海盗……），有的去了佛罗里达近海，但现在看来，至少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来到了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