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决战（12）（2/2）

自嘲懊悔的样子，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后来我依然在劝他，但是那时候的我已经想明白了，他是为我好，我的身份瞒不住，三界不可能容纳我，所以我那时候的劝也不过是让我自己过得去罢了，我知道那时候的他更不会听，我也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毫无意义，都是为了生存，谁又有错呢？”

颜暝雪没想到这样一副歪理竟然是从自己师父的中说出来的，与记忆中的那个教导她要天下，指引云离月回归正途的那道身影彻底分离。

“想活下来固然没错，但是拿三界所有的命作陪这难道不叫错吗？我记得您曾经教导过‘两者不可兼得，舍身而取义者也’，您……”

“忘了吧！”灼阳看向颜暝雪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动，那万年不变的慈祥中浮现出了一抹决绝的冷，“我说忘了吧，我是一个向来没法坚持自己话的，也不多这一句，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