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藩之罪（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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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所言极是。河南方面，可让河南总兵陈永福、河南卫杨秦、河南副总兵刘国能固守开封、洛阳、汝州各地，睢阳卫调汝宁府，怀庆卫南阳府，大亲军骑兵择机而动。”

王泰点了点，河南官军的安置，比较妥当。睢阳卫虽然是文世辅进，但老兵不过两三百，其余几千都是新兵，半新兵，汝宁府李闯势力不大，放睢阳卫，再也合适不过。

而南阳府西面，山区纵横，接湖广郧阳，三省界，可进可退，放参加过松锦大战的怀庆卫，非常合适。

“李定国，你接着说。”

王泰看了看李定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大湖广方面，可调顾绛坐镇襄阳，孙元化和黄得功挺近郧阳，和河南互相呼应，湖广总督宋一鹤坐镇德安府。

“蜀之地，让刘朝晖驻守夔州府，调董无为率三千乡兵重庆府，四川总督傅宗龙坐镇成都，以备粮辎重。”

“至于陕西，让武大定和王国平堵住潼关、西安府一线，贺龙、郑嘉栋坐镇汉中，陕西巡抚丁启睿坐镇西安府。”

李定国的话，让众将都是纷纷点。这样一来，李自成除非正面决战，否则，只能在山里打游击了。

“河南不变，不过调睢阳卫，只是为了募兵练兵；湖广让顾绛坐镇襄阳，其余各部无需调动；蜀让刘朝晖驻守夔州府，董无为无需川；陕西，让武大定和王国平堵住潼关、西安府一线，郑嘉栋坐镇汉中，贺龙不要调遣。”

王泰脸色凝重，很快做了决定。

失藩之罪，反而让他放飞了自我。

即便是剿灭了李自成，制度上没有改变，恐怕又有王自成、张自成出现。

国家到了如此地步，仍然不愿意做出改变，这也让他，心里一阵阵悲凉。

回到府中，看到院中那个靓丽的身影，王泰不由得心一热。

“郡主，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去年他领兵出征，刚好是老秦王的忌，朱妙婉回去祭祀，被秦王禁足，关在南山别墅。王泰领兵回来，也不好去涉，谁知道春节一过，朱妙婉就跑了回来。

也不知道，她回了陕西，是怎么过她叔父秦王那一关的。

“在南山住了几天，祭拜了一下我爹。元宵节一过，就回来了。”

朱妙婉看了一眼王泰满面风霜，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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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这是要出征了吗？”

一句“驸马”，让王泰苦笑了一声，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要换做是你，你能拒绝吗？”

“我为了你，还不是离家出走，不管不顾！”

朱妙婉看着心事重重的王泰，满腹委屈，不由自主，感觉到了两的疏远。

剃挑子一热，她和王泰，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话题来说。即便是关中学堂的那个丁香，也好像更讨王泰的欢心。

柔蜜意没有，刁蛮任是真，对王泰这样心怀天下的男子来说，自己也许真不是他合适的配偶。

看着王泰满脸的疲倦，心里想柔蜜意，嘴上却不自觉地脱而出。

“我千里迢迢地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子吗？”

“你要我怎么样子? 我一直都是这样，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王泰苦笑一声，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

他也想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不过他心事太多太繁太烦，让他没有心思没有耐心去讨好朱妙婉。

“有了皇帝赐予的公主，又怎会在乎我一介小小的郡主。王泰，你对我不公！”

朱妙婉想轻声细语，声音却不由自主随压抑的心升高。

“郡主，我这些子事太多，对不住了！”

王泰轻声说道，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

他和朱妙婉，不能光明正大谈婚论嫁，只能这样偷偷摸摸。

不管是驸马，还是郡马，都不能再治军从政，这对他来说，至少目前，还不是马放南山的时候。

除非，他脱离大明朝，脱离崇祯的控制。

“王泰，我看你，是从来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你的兄弟，甚至那些肮脏丑陋的贱民，都比我重要！”

朱妙婉没好气地说道，语气冷淡。

“肮脏丑陋的贱民？”

王泰惊讶地看着朱妙婉，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些水火热、嗷嗷待哺的穷苦百姓，在朱妙婉的心中，肮脏、丑陋？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子?

朱妙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依然是喋喋不休，满腹委屈发泄了出来。

“建功立业、贵为上卿，你已经是一省巡抚，装装样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领兵出征，要不是这样，皇帝怎会招你为驸马？天天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