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恶行（2/3）

公子，我可以说，但你要答应放了我!”

感觉到王泰脸色铁青，已经是寒气，郑四再也没有了丝毫装神弄鬼的勇气。

“你这狗的，你还敢讨价还价!”

王二怒不可遏，正要上前收拾郑四，却被王泰拦住。

“郑四，我答应放过你。你说，思思在那里?”

王泰说完，王二恶狠狠接道:“郑四，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王公子，一言为定!”

郑四马上大声说了出来:“思思姑娘在西安城，就在“翠红楼”，公子到了西安城，一问便知!”

王泰脸色铁青，转向一旁的董士元和赵应贵。

“公子，“翠红楼”在北大街，是西安城有名的青楼，听说掌柜的是西安府的官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公子，不错! 这“翠红楼”在西安城，可是个大去处!”

王泰点了点。这二在西安城呆了半年多，又以乞讨为生，对西安城的各大去处自然了如指掌。

郑四知道思思的去处，看来这位“怡苑”的牌，显然是郑雄的幕之宾了。

而自己被李峰痛下杀手，也自然是郑雄父子在背后使力了。

“烧麦田，是谁的主意?”

“回公子，是我家公子郑雄，还有曹掌柜的主意，主要是担心王公子粮食收成好，会让他们控制不了粮市!”

王泰点了点，目光冷。

“还有其他吗？”

“当时在场的，还有“徐记粮店”的徐掌柜，以及“关中粮行”的张掌柜。此外，“怡苑”的朱富也在场。”

郑四已经吓了胆，一五一十，全都吐了出来。

“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

王泰脸色难看，郑四马上急了起来。

“王公子，这几个里面，就有曹、张两个掌柜雇的，陆大海、张为湍，你们说，是不是?”

张为湍面如土色，连连磕求饶。

“王公子，饶命啊！”

陆大海则是轻声斥笑道:“拿了别的银子，自然要忠事。王泰，你随便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把郑四关起来。”

王泰摆摆手道:“给他个机会，让他天亮时离开。”

他和郑雄父子，早已经没有了调和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郑四一个下，无足轻重。

“多谢王公子!”

郑四长出了一气。王泰这样做，反而让他觉得心安，要是杀他的话，方法多的是。

郑四被压了下去，另外几个纵火犯立刻着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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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大慈大悲，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都是郑雄这些指使的，不我们的事啊！”

王二怒声道:“公子，徐掌柜和张掌柜，这两个狗的东西，平里白用咱们的水，回过来害咱们。这样的狗贼，当真是无耻之极!”

王泰微微叹了气。怪不得历史上明末有范永斗、王登库这样的所谓“八大皇室”，从曹掌柜和张掌柜等今所作所为，便可见社会风尚之衰落。

他忽然想起历史上对这些商们的评价来：明亡之臣，汉衰之!

范永斗等借士崛起，无利不起早，心中无国家民族之所义，唯图方寸之所得。虽为中华之，汉之苗裔，却在于山河动之时，不图利国与一毛，却重清之一信。不重汉之存亡，只顾一家之私。图小利忘大义者，莫过于此!

清如无铁器之利，岂能如此迅速崛起？汉们送利刃与仇寇，嘉定三屠、扬州十，正是始于此类汉商之手，虽万世难消此恨。

王泰微微叹了气，眼光看着几个纵火犯，有些意兴阑珊。

中华风气堕落如此，也难怪内忧外患，山河飘零了。

“曹大海，张为湍，你要是能提供些有用的事，我或许会饶了你们。否则的话……”

王泰眼神狰狞，寒光一闪。

“我已经很愤怒了，请你们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燕双鹰”式的台词脱而出，十分解气，就差“你这样的要怎么改变”了。

“王泰，一句话，我不会出卖我的主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大海的不屑看着眼里，王泰摆了摆手。

“把他拖出去，立即处死!”

两个家丁上前，几枪杆下去，打翻陆大海，拖着就向外走。

“王泰，饶了我!”

陆大海大声叫喊，王泰丝毫也不理会。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没有了耐心。

很快，门外传来几声凄厉的叫声，紧跟着王二进来，枪尖上和衣服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