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救赎（2/3）

气息...

“我或许可以救你们的婆婆。”

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两个少年这才转过来，他们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子。

“这位姐姐，你是...”

“救便莫要耽搁了。”

一个少年连忙回神：“啊！对对！可是我们需要药...”

夏小蛮道：“我有。”

二相视一眼，立刻起身，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夏小蛮跟着二来到了一座普通家的家中。

“婆婆！我们回来了！”

屋便看到这里有许多的少年少，穿着都十分简陋，还打满了补丁，显然生活条件很是艰苦。

不过看他们焦急的样子，像是一家。

夏小蛮跟着两位少年来到了屋子内部，很快便听到了帘子后传来的咳嗽声，她心跳动，袖下的双手缓缓握起。

“婆婆！我们带了一个...大夫来！”

当穿过帘子，夏小蛮便看到了那榻子上面色虚弱的老，她长睫微微一颤，嘴唇轻抿。

只是一眼，她就知道榻上的老只剩下一气了。

也只是一眼，她就认出了她是谁。

夏小蛮说道：“她只剩下半气了。”

如此，已是回天乏术，若是能再早一点或许还能有办法。

少年们面如死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当老快要闭上眼的时，耳边却传来了声音。

“姚南。”

这一道声音，让老险些要咽下的气又提了起来，她微微睁开眼睛，当看到一旁站着的白衣子时，本来浑浊的眼中有了几分清明。

“小...蛮？”

“好久不见。”

夏小蛮暗中送了一缕气，让她能够有几分力气。

确认了眼前白衣子的模样，姚南如鲠在喉，她眼中泪花霎时间便浮现出来，这令一旁的年轻们都吓了一跳。

“婆婆！”

然而姚南此刻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白衣子，她微微张，发出了沙哑哽咽的声音。

“我、我...”

夏小蛮在一旁坐下，轻声道：“慢点说。”

“我...”

姚南哭成泪，她有了哭泣的力气，中只重复着一个“我”，然而却无扰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而最终，老年的姚南只说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夏小蛮则是抿着唇，而姚南泪眼婆娑。

自那一年之后，姚南出走他乡，碌碌无为多年，最终自己做起了普通的小本生意，后来见着这些流儿可怜，便一一带在了身边，虽过的贫穷，却也算充实。

而当年自己对夏小蛮的背叛，乃是她心的一根刺。

无论何时，那根刺都在刺痛着她，让她背负着苦痛走过了这几十年，若非身边这些孩子，她恐怕早早便离去了。

那是她这一生最懊悔的事，她成为了普通，再也没听到过修仙界的事，但却时常会想起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

她现在还好吗？现在过得怎么样？应该已经是一位仙了吧？会因为那个伤而影响到她的修行吗？她还会记得我吗？

姚南时不时的会想很多，心底被愧疚与悔恨填满，直至夜时还会有孩童听到她哭泣。

每当姚南想到这些后，她都会对自己进行谴责。

她万万想不到，直到自己暮年将逝时，还能再见到她，即便成熟了许多，可在她的眼中，依旧是记忆里的那个她。

姚南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她只剩哭泣与哽咽，以及唯一的话语。

“对不起...”

就在这时，夏小蛮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那只已经皱的枯瘦手掌。

姚南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右手上，眼中的泪水更如决堤。

回来了，右手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已经没关系了。”

夏小蛮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柔和。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灵剑宗的子，那时的她们还没有经历那么多。

“我已经原谅你了。”

姚南顿时哽咽住了，她的眸子里有着万分绪，似是得到了解脱，在将死之际，从无尽的折磨中解脱了出来。

“谢谢你...小蛮”

她眸子里最后的光芒隐去，她离开了，却等到了最后的救赎。

姚南一生未嫁，但却养育了十几位流儿长大成。

屋内传来了悲痛的哭嚎。

夏小蛮握着姚南的手，眼帘微垂。

最后她看着姚南下葬，在给这些姚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