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字卷 第九十八节 无助（1/2）

被司棋的莽给吓住了，鸳鸯下意识的四下打量了一眼，这才一把拉住司棋的胳膊，往一边儿拽：“小蹄子，你疯了？敢这般妄言，被大老爷听见还不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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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周就你我二，难道你鸳鸯还是出卖或者到处搬弄是非的？”司棋却也不惧，任由鸳鸯把她拉到一边儿，双手叉腰，把胸前一对双峰挺得更高，仍然不依不饶：“我若是看错你鸳鸯，那我这双眼睛也该瞎了！”

“去，少往我身上套，就你这大嘴，我不说，也得有知道！”鸳鸯没好气地道：“你家姑娘的事什么时候到你这个当下的来做主了？”

“我说的不对么？那孙绍祖前面的妻子不就是说长期被他酒后欺凌殴打，最后才跳井死了么？真以为这事儿能瞒得了所有？我家姑娘过去怕要不了一年就得要步后尘，鸳鸯，再说我家姑娘老实敦厚，我知道下边都说她用针都扎不出一个来，说她是‘二木’，可她好歹也是主子，也是我一起长大的，再怎么也有几分谊在里边，我司棋就不能看她跳火坑！”

被司棋的话吓了一大跳，鸳鸯忽略了在自己面前因为激动而挥舞双手说话带动的一双惊双峰上下跳跃，赶紧问道：“司棋，你这消息哪儿听来的？”

“哼，蛇有蛇道，鼠有鼠踪，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不信你要去打听打听，那孙家下也不少，还有些被撵出去的，难道还能问不到？”司棋撇撇嘴，“只不过大家都装聋作哑，懒得多管闲事而已，大老爷又是一个只认银子的，哪里会管我家姑娘死活？”

鸳鸯沉默了，如果司棋所言是真，那二姑娘就真的命运多舛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也听说过孙绍祖的一些形，都说他为粗鄙，要娶二姑娘是续弦，花银子把大老爷给迷了眼，其他却不清楚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没错，给冯大爷做妾，名声是不好听，可我家姑娘的这子，我看嫁到那里都是吃亏的命，还不如给冯大爷做妾。家当的也都知道她子，去二房也好，三房也好，都知根知底，宝姑娘和林姑娘也不会为难她，便是去长房，晴雯这小蹄子听说成了冯家长房大的贴心丫鬟了，攀高枝儿了，也能在冯家大那里说一句公道话，我家姑娘还能图个啥？”

别看司棋莽是莽，但是这一番话说来，那也是通理顺。

二姑娘这子的确到哪家，若是遇不淑，不但要受男的气，只怕连做妾甚至当通房丫的都能骑到她上。

如司棋所言，若是真的给冯大爷做妾，到二房三房，以宝姑娘和林姑娘的子，肯定不会难为她，那子不比嫁到孙家去强许多？

当然若是要讲排面虚荣，嫁到孙家表面风光肯定要好许多，可对二姑娘一辈子来说，未必就有多大意义了。

见鸳鸯被自己说得哑无言，司棋越发得意，“冯大爷义薄云天，待处事不用说了，我家姑娘损了名声过去，他肯定不能亏待我家姑娘不是？这里外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家姑娘也能得个满意归宿了，总胜过被大老爷给卖了吧。”

鸳鸯狠狠地剜了司棋一眼，“你说得轻巧，大老爷能答应？老祖宗怎么想？贾家颜面还要不要？冯大爷那边呢？”

“冯大爷那边我看是有这个心思的，我家姑娘子沉静了一些，但是品模样却是不逊的，再说了她的体格也是能生养的，冯家一门三房单传，难道还不望着能多生几个儿子出来？”

司棋振振有词，“至于大老爷那边，那孙绍祖不也就拿银子把大老爷给糊弄了么？难道冯大爷还能缺那几个银子？孙家能拿得出来，冯家能拿得出来更多！老祖宗那边，哼，我家姑娘何曾放在她心上？她心思都在宝二爷，都在宫中贵妃娘娘身上呢。”

鸳鸯脸色一愣，“司棋，你嘴放尊重一些！”

“哼，再说了，贾家还有什么颜面，修了园子前外边儿银子一大堆，三天两有上来要债，这就是贾家颜面？不是把赖家给挖了根儿弄了一笔银子，只怕今年咱们府里大家伙儿连月例银子都得要断了吧？”

司棋也不再去争论老祖宗的心思，她也知道这话题不能去触及鸳鸯的逆鳞，自顾自地道：“现在的贾家还能和十年二十年前比么？出个啥事儿都得要去求外，荣宁二府的名声早就不中用了，……”

鸳鸯一凛，下意识地瞄了对方一眼，难道这小蹄子也觉察到一点儿什么，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但见司棋再没有其他表，鸳鸯心里又稍稍一松，看样子是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好了，司棋，你也别成里长个嘴胡吣，二姑娘的事不到你我来置喙，若是冯大爷有心，自然有安排，你觉得你可以去和大老爷说道这些？”鸳鸯扎了对方一句，“自个儿悠着点儿，别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说不定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