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借个脑袋?(1/2)

陆言走出自家铺子,不紧不慢地用过早饭之后,这才进了冥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两个伙计见到他,习惯地退后两步,以示晦气。

走进内院环顾一周,纸铺子门开了,一群杠房忙起来了。

值勤房也上工了,看过去,里面有一名白胡子老靠在椅子上半闭着眼当值。

他认得,林记冥铺的管事林六,都尊一声“六爷”。据说本名叫王六,后来得林家家主信任,这才赐名林六。

陆言立在值勤房门外,躬身作揖,朗声道:“六爷,蜀中大药商长子陈当归的墓碑刻好了,特此报备。”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做间活计的,尽可能远离活,至少在冥铺内部如此,出了冥铺,那就无所谓了。

林六闻声,眼皮抬都不抬地“嗯”了一声,从旁边的桌上摸过一沓名册,挨个翻阅。

趁着老查找名姓,陆言顺嘴问了一句:“六爷,那陈福父子俩的碑,几时叫拉走啊?”

“你急什么?”

林六抬眼瞥他一眼,随后取过朱笔,在“蜀地大药商长子陈当归”一行字上划了一道。

“今西市,陈家满门抄斩,到时候还会死一批,等那些的碑文送来,再一并刻好拉去。”

的语气不咸不淡,说完就放下名册和朱笔,往后一靠,继续闭目养神。

陆言听完,有些诧异,不过眼见此状,也不好再多问,只能先行告退。

出了冥铺,眼瞅着时辰离午时还早。

方才听林六说了那些,陆言心道去西市瞧瞧。

......

就在陆言过去西市的同时。

燕京内城。

一处幽静府邸的雅阁中,两位朝臣对坐饮酒,低声聊着。

“天赐兄,东南大营那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要么那批玉骨一开始就被动了手脚,要么大营中有投毒!不过现在看来,多半是玉骨出了问题。”

“天赐兄言之在理,那滇州督抚这次丢了小命,孙光佑也被革职,应该是药本身的问题。啧,看来这次陛下和中书府也是铁了心要查此事!”

“拉倒吧!”

那名叫天赐的朝臣满饮一杯,嗤笑道:“耀君兄,你我一条绳的蚂蚱,我就直说了,什么铁了心要查,不过是陛下想要个代,中书府和下面的就得给他个代!刘远,孙光佑,那陈家药商,都是给背黑锅的,推出去砍了了事!”

“可是此事,确实是详查之后,认定和西南四州难脱系,这才结的案......”

“耀君兄!”

林天赐一脸讳莫如:“这西南的水,得很,此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更何况,此事还涉及东南大营,又跟抗倭有关,势必会牵扯到东霖书院......”

到此处,他忽然闭不言,二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不谈政事了,喝酒,喝酒!”

就在二举杯共饮之时,突然杯盏一晃,地面微颤,一道影突兀现身,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昔年洪皇开国,设锦衣卫监察天下,之后乐皇又设东厂;宪皇时,二者合并,称“厂卫”,可随意缉拿处罚臣民,延用至今。

厂卫者,无孔不,上至朝臣,下至百姓,身边都有厂卫的耳目,堪称形自走监控器。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东厂厂卫。

“林大,王大!”

厂卫一抱拳,面无表道:“两位大,跟在下走一趟吧!”

此话一出,二面如土色。

......

再说回陆言这边,沿着冥铺过去两条街,再穿过一个窄胡同,就是刑场。

大宣燕京城西市,怨气冲天的地方。

朝廷指定的斩首地点,每年都是滚滚,有传言称,住在西市附近的百姓起夜,经常能见到无鬼魂念叨着“--”,满刑场转悠。

不仅如此,据说先帝庆皇那会,一个老酒鬼喝醉了,半夜溜达到西市,竟然躺在刑场上睡着了,白天大伙起来一看,没了。官府派来收尸,白布一裹,送去停尸房。

本来以为这事都算完了,结果过了几天,有竟然又在街上看到这个酒鬼,喝得醉醺醺的,又回来了。那可是吓坏了,赶紧去报官,官差半信半疑到停尸房一看,酒鬼尸体果然不翼而飞。

后来就有懂行先生说了,这是刑场斩首的冤魂心愿未了,问活借个脑袋,还愿去了。心愿实现,这也就还回来了。

总之,各种传说那是层出不穷,但依旧不影响西市刑场对民众的吸引力。

每每有砍群那是乌央乌央的,就跟商行生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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