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诸神凝望（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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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是你父亲了。”大汪推挤孩。

说话间，她的父亲毫无理智地扑了过来。

大汪直接一把把孩扑倒在地，才堪堪躲开了那疯子一击。

不能在耽搁了，他拼命把孩拽往楼下，虽然他俩的速度是远远不够的，但幸好哪疯子找到了其他的坏目标。

孩还想回去，大汪死心拉着，就想场拔河，孩突然力一松，大汪后仰，一一狗裹在一起滚下楼梯。

楼梯哐当响，大汪拼命想护住对方。

“叮叮框框！”

二楼的嘈杂声如同是丧钟，大汪他们滚到一楼，自己的身体是数值化的，受到的伤害百不足一，孩却昏迷不醒，可能是因为刚才碰到了，也可能因为事太过可怕。

没有办法，大汪不可能长距离拖着孩离开，他只能暂时把她藏了角落，然后自己出去叫帮忙，至于他能叫的，当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雅，对方至少最方便沟通的，“快起来，这里出现了新的患者，我需要你帮忙？”

“你没在家？”小雅有些疑惑，但她也感受了到了大汪的急迫，并没有多问，“等等，你现在在哪？”

“等等！我看看。”大汪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只能看门外。

夜色下，他扭开了房门，月光格外洁白，它照亮了街上每个角落，路牌、、还有街上的一切。

“疯了！”

那些，那些疯狂的，那些可怕的，他们彼此撕咬、残杀，指甲刺对方眼球，捧着颅在月色下祭献，他们并没有因痛苦哀嚎，甚至也没有因此欢愉，他们只是默默地，默默做着自己手里的事，好像这一切本都是注定了。

原始野蛮、静匿无声，可偏偏却展现出致命的癫狂。

血、铺满了街道，有些残存的，有死去的，还在挣扎的，他们在自己构筑的血泊中翻涌，他们是望向月亮，表无喜无悲。

他们是……

怪物。

“你在哪？”小雅有些心心急，她看不见发生了，仅仅是分享了恐惧。

大汪畏惧了，他并非畏惧力和血腥，而是畏惧，这月色下的一切。那些血染红了月光，血色又辉映到天上，月亮如同神的眼睛，神看着众生的献礼。

本来，这个夜晚群星闪耀，可当伟大的祂凝望大地之时，弱小皆隐。

“这里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