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变故（2/2）

一张脸庞在树影的映照下，显得晦暗难明。

……

在苏泽的目视下，大长老就这般毫无防备的走到他面前坐下。

一对浑浊的双眼，隐隐透出青幽的光芒，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苏泽神色平静，直视对方，但心底却是寒意陡生，涌现不安。

坐在他面前的，仅仅只是一个年迈老朽，苍老的不成样子，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

但苏泽却根本不敢小视，对方给他的压力宛如实质。

就像是一真正的老兽，虽老迈，却危险。

好半晌，两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而凝重。

“说吧，你到底是谁？”

老开打平静，语气嘶哑不似声。

苏泽心下一跳，最不愿意看到的况终究还是出现了。

眼前老，已然看穿了他的伪装！

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完全看穿，还仅仅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

沉吟半晌，苏泽这才幽幽开：“你是怎么发现的？”

事至如今，狡辩和托词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不如脆磊落一些。

“之前我还不确定，直到你进狼林，进狼灵的领域，我这才完全确定下来。”

老双眼紧紧盯着苏泽，语气渐渐加重，一字一句，“你，不是石牙！”

闻言，苏泽沉默下来。

“说吧，石牙被你怎么了？”

见苏泽没有出声，等同于默认，老目光开始变得锐利、灼。

苏泽丝毫不怀疑若是他一个回答不对，对方下一刻就会起发难。

“他死了，与我无。”

但他脸上仍然没有畏缩之色，语气平静如波。

“现在，你准备如何处置？”

说完，苏泽浑身肌绷紧，双瞳微眯，全神注视着对方的反应，蓄势待发。

烈阳正烈，光影变幻。

四周，万籁俱寂。

只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和低沉悠长的狼嚎声，偶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