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岳父考女婿（1/2）

和青青并没有温存多久，因为很快岳父们就已经到外会议室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王崔卢郑李邢褚杨，八家的核心高层齐聚京，历史上应该算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因为建康被苏子高的叛军攻陷，世家们齐齐撤往扬州。中途在京滞留，顺带看一看待在这边的儿们。

纵观随着时间变化，世家们对程晋阳印象的变化，最开始自然是一无所知。

后面部分世家稍微有些关注，是因为是自家儿寄住在那里。神都程氏好歹也是五品世家，短时间暂住自然无伤大雅，长时间那就不行了。

再然后，便是钢铁巨神兵的现身……

位阶三品，复数能力，一击便将战争母舰贯穿击坠，导致几乎所有世家都重新认识了神都程氏。这八个世家也就顺理成章的，将自家与对面相熟的姑娘派去长住，打听报。

接着，派过去的姑娘都五品了……

如果说钢铁巨神兵，用武力威胁大家不敢过分试探，那么自家儿升到五品，便让大家不约而同地装聋作哑，只能暗中窥视。

王茂弘当时力主推荐程晋阳去节镇京，也是出于类似的示好意图。当然，京镇位于江北，其实周边形势也并非算是非常安全，如果能让他展现出一些巨神兵的秘密便再好不过。

在那之后便是苏子高叛，大家也不得不将注意力从京收回，投往历阳。

等叛平定后，才晓得程晋阳的巨神兵变成一品了……

所以整个过程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程晋阳这就像是一个秘密源泉，每次大家想研究他身上的某个秘密，就发现新的秘密又层出不穷地涌出来了，直到大家都没办法直视他。

脆直接招他当婿，变成自己，再慢慢了解算了。

会议厅里，杨子玄和褚季野都有些严肃，因为五姓家的四位族长和一位族老，罕见地再次齐聚……便是皇帝都不一定有这个面子。

邢叔和更是神无比凝重，因为在场的就他一个五品世家族长。好在程邢两家同气连枝，他自己也算是半个东道主，因此还能在这里坐得住。

在程月仙的招待下，众便按次序落座，然后彼此面面相觑，偶尔说上几句话，却也很快冷场了。

倒不是大家彼此不熟，主要还是目前这况，正主未至，实在无心谈。

过了几分钟，程晋阳才姗姗来迟，进门便连忙笑着告罪：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刚才有些公务急着处理。”

“没事。”褚季野便打圆场道，“京镇的变化新月异，你工作繁忙也是正常。”

程晋阳闻言简直汗颜。

哪有什么工作啊，都给幕府做了，刚才其实是和你的儿亲热来着。

他哈哈几句，扯开话题。在座的都不是庸，听出他不想在这方面多谈，也就纷纷说起正事来。

“对了。”王茂弘悠然说道，“庾元规近似乎有意北伐。”

“北伐？”崔从言失笑出声，“大晋现在这般象，怎么北伐？难道要赌国运吗？”

“从言，我觉得北伐也未尝不可。”李玄盛思索说道，“正因为内部局势不定，才要从外界找突。若能建功，则上下收心……王公，可是因为北方出了变故？否则庾元规也未必会突发奇想吧。”

“不错。”王茂弘沉声说道，“据传北方紫薇大帝重伤，正在和新晋天帝火并。”

“新晋天帝？”卢季儒缓缓吸了一冷气，“若是中原内，则北伐也未必不可，只是……现在朝廷也未曾做好战争的准备啊。”

“王公打算如何批复？”郑德辉皱眉问道。

如今庾元规已不是中书令，对外开战也得先和朝廷中枢通气，庾太后和小皇帝必然会询问王茂弘的意思。

“总不能拒绝吧。”王茂弘捋了一下胡须，面上少见地露出无奈之色。

众也尽皆无语。庾元规在外掌控军权，庾太后在内全力支持，这兄妹俩简直无敌了。除非力发动政变，否则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晋阳，你是怎么看的？”见众不语，王茂弘便温言问道。

这是世家长辈提携家中晚辈的常见手段，拿各种问题来考校众，答得好便点评一番，答不出来就给点提示。例如昔谢安石问众“白雪纷纷何所思”，便是出于类似的目的。

此时王茂弘来问自己，程晋阳便晓得这是要将自己当做政治上的后辈来培养了，稍作思索之后，才从容回答说道：

“庾元规有意北伐，有内外共同作用的因素。外因是中原内，天赐良机；内因是庾元规短期内急需建功，不仅是为了安定心，也是为了洗刷苏子高叛留下的污名。”

“那你觉得北伐是否有望？”王茂弘不置可否，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