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来兮归去辞（2/2）

枝，哇哇叫着打将过来。

一名亲卫闪出，如同了矮国，轻松就将这十几杀死。其后连续几次皆是如此，倭如同疯了一般，见到他们就喊打喊杀，无法流。

又走了几天，才在一处山老林找到一个身形高一些的汉子，这一见楚军打扮，痛哭出声。领军大将召见，竟然是熟识之，分明就是当年完颜守绪的亲卫将领。

这狼吞虎咽的饱餐一顿，又猛灌了壶酒，才将这些年的形娓娓道来。

原来当金达到扶桑，已折损了三成，后来水土不服，又死了一些。为了找到一块合适的耕种之地，他们一路往北，和倭势力起了冲突。

倭畏惧强者，选择臣服，可金发现本地孱弱，便肆无忌惮起来，毁观庙，残酷压榨。偶见有反抗，虐本起，开始屠杀，血腥镇压。

这些杀红了眼，从南往北推进，无论无辜的或是投靠过来的，老或是小孩，只要倭，都杀得净净。

完颜守绪多次阻止，反被太子杀掉。他又被其余兄弟讨伐，先了一阵，而后金分成几部，互相攻伐。

其间倭被裹挟内，无论金国那部，都以之为畜，无论高低贵贱，俱难逃一死。倭心生绝望，奋而反抗。金彪悍，倭多，双方不死不休，扶桑岛上无一息之宁静，无一处之安稳。

战频发，瘟疫横生，短短几年，金国出发时候的一百多万，死得只剩下一万余，不是残疾，就是孺，青壮仅有两千，缩在北面一角。倭更是百不存一，城池灭，田地荒芜，野兽四起，只能到处流。

这大将听得目瞪呆，从未料到此地竟然是这般景象，不由庆幸当年留在中原，投了杨过。他找到那仅存的一万多，皆是金国太子一党，随手将之剿灭，又命部下将倭斩尽杀绝，总报了完颜守绪之仇后，才悻悻回国。

……

又三十年，楚国北至冰川，南到铁州，东起扶桑，西面沿着蒙古的步伐一直前追，灭国无数。

疆域之广大，远迈巨唐，以至于杨过根本管理不来，便行周天子事，分封诸侯。皇帝据有中土之外，有王、公、侯、伯、子、男，分列各地。中华之裔，读书习武，供奉清微玄天上帝，为上等之。

只是这些事，沈元景是看不到了，他协助杨过攻高丽，便退回了武当山，潜心静修，不问世事。直至郭襄与郭阳长大，又闻扶桑之事，生出了去意。

那穆念慈与杨过听闻他将郭家二赶了下山，便夜兼程，匆匆赶来，只见沈元景立于山顶，顶朝阳渐起，高歌一曲，杳然而去。

那歌声苍茫，回在山林之间，道：

“莽莽苍苍兮群山巍峨，月光照兮纷纭错落，丝竹共振兮执节者歌，行云流水兮用心无多。求大道以弭兵兮凌万物而超脱，觅知音固难得兮唯天地与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