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误导（3/3）

略显沉重的喘息声响起，红隼看着倒下的乔伊，似乎没有想到最后会变得这个模样。

他不是没见过队友在对抗妖魔中，被侵蚀从而异化成敌，可这是一次，在行动之外，看似冷静的队友陷疯狂之中。

红隼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无论是面对侵蚀，还是面对普通的生活，大家都会在某个见鬼的时刻步疯狂，就像诅咒一般。

“这都在你的设计之中，对吗？”

夜枭看着莫里亚蒂，至始至终这个家伙的表都没有变，依旧是那副和蔼的微笑，让不禁放下警惕。

如果夜枭是在那间该死的医院里看到他这副表，或许还会感到安心，可现在这景之下，他只能感到隐约的恶寒。

“就像一个早已写好的剧本，乔伊的每个反应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夜枭继续说。

“我是位医生，医生当然了解我的病了，而且剧本这种事，在黑山医院里也常有，在很早以前这便是一种治疗手段了，通过大家的表演，来让患者重新回忆那些，从而在‘现在’改变那令伤心的‘过去’。”

莫里亚蒂看着昏迷过去的乔伊，接着说道。

“我只是过于了解我的病而已。”

夜枭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看向了被控制起来的乔伊，他发出微弱地呢喃，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你的嫌疑还没有摆脱医生。”

“审查，我知道的，不过需要的话，请提前通知我，毕竟我还有个互助会需要管理。”

莫里亚蒂还是那副和谐的模样，这表从未变过，仿佛戴着无能看的假面一般。

可那笑意更盛了几分，似乎刚刚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欢愉的游戏。

确实如此。

类还真是无比脆弱的生物，难以分辨真实与虚幻，只要有足够诡诈的力量与巧妙的时机，便能将他们轻易地误导，而他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莫里亚蒂喜欢这样，看着沉沦的他们，有种肆意掌握他命运的感觉，为他那麻木的绪带来些许欣喜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