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战争与无名的士兵（二）（2/2）
唯一的区别是，当年的盖乌斯是真的无可阻挡。
与那个把真正的城墙当成沙子城堡拆着玩的“大孩子”比起来，现在这个红着脸吞吞吐吐的盖乌斯……
嗯，都挺可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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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尤里西塔眼中可的举动，在当年洛查尔顿城居民的眼中，恐怕就是毁天灭地的魔神了吧。
至于在另一些
眼中：
“那些痕迹是无法修复的，特殊的火元素附着在那些‘伤
’上，任何修复的尝试都会被那些火元素
坏掉。就连陛下自己，也拿那些‘爪痕’没办法。所以，能被再次利用的残骸被改造后用于居住，不能的则彻底拆除。之后，陛下下令扩建洛查尔顿城，又过了两百年，它才成了现在的样子。东边因为有森林，扩建的规模是最小的，只有一公里。但在南边北边，扩建出的城市皆有十数公里。因为陛下，如今的洛查尔顿城，才是洛查尔顿城。”
霍加斯的语气里，有着感慨和莫名的激动，仿佛这些过往是他的亲身经历。
不，或许不是仿佛。
“看看如今的洛查尔顿吧，”霍加斯继续说道，“它有这么多的，它能养活这么多的。在陛下征程的后半段中，这里一直算是后方。在那些年月里，从这里，东到焦热之河，西至皇城，商旅来往不绝。城市每天都在扩大，每天都有来到这里，宣誓效忠于陛下。城中作坊锻造的铠甲和武器越来越
良，城中的道路越来越平坦……
“那些老城墙，越来越败不堪，可城市变得越来越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
听到这里，尤里西塔彻底明白了。
“晨曦之尖……追光众……你们追随的光就是黎明大帝。你们不是什么‘匪寇’，是曾经西泽尔的军队。”
可听到这个判断，霍加斯的眼神却突然黯淡下去。这个前一刻还有些语无伦次地讲述这座城市的过往的老恶魔，仿佛突然被戳中了心中的痛处。
“我们……只是一群可耻的逃兵而已。”
“逃兵？”
可没等尤里西塔追问下去，霍加斯却话锋一转：
“大法师阁下，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相信你吗？”
“……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们这些，这些所谓的‘追光众’，其实只是一群在挣扎的已死之。我们说是与
大公阁下合作，说是要为皇城做些事
，其实多半没什么用处。整个
渊的局势，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因为能看清楚这些，我们做事时反而很放得开。无用的事，成了就成了，败了就败了。无用之身，活了就活了，死了就死了。我们一直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在行动着，可……进城那一天，我收到了一份消息。”
“关于我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是来自大公阁下的命令，她通知了所有站在她一边的势力，让我们……寻找一个。”
“……”
“大公给的线索，根本不可能真的找到。她只给了我们一组空间坐标和一个
期，说是那天，有一个从地上世界，类的国度传送到了渊。而那个类国度，经过确认，是陛下与因菲尼特决战时，打开的空间门通往的地方。”
尤里西塔把表绷得紧紧的。
“大公阁下已经让身在地上的莫罗斯将军前往那个类国度，而她则发动所有她能发动的力量，去寻找那个从地上世界来到渊的。”
莫罗斯注视着神色“平静”的尤里西塔，眼中仿佛有火焰燃起。
“我一直以为，陛下的‘失踪’只是稳定心用的托词……我们一直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