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初窥门径（2/2）

了。

沿着熟悉的路返回，路途似乎变得近了起来，归言很快找到了之前穿出树林的位置，离开乡间小路进林中。

这是一片空阔的白桦林，林地间都是细绒般的绿。桦木是一种非常高挑的树木，它们的枝叶非常集中，笔直地向上生长，因此白桦林不似其他树林那样幽暗繁茂。一棵棵纤盈的树木构成了科克雪花般的分形布局，有一种如梦似幻的空间感。

微风乍起，顶的枝叶传来哗哗的林涛声，铺天盖地地响起，他如图置身于一个硕大的共鸣箱中。抬仰望，整个世界也仿佛随着林海一同舞动。

独行于这白桦林中，每绕过一棵树便如同进了一方新的分形，前方的林子呈现无穷无尽的自相似。正当他出现了一种无限循环的恍然时，不远处的林中出现了一个孩的身影。

“千羽宁？”归言试探着喊道。

孩在林地间转着小圈，似在默背着什么，听到有喊她，便停下脚步。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惊喜道。

“嗯？我经常来这里啊。”千羽宁淡淡地说，“倒是你，上学期我从来没在这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