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鬼情未了（3/3）

燕赤霞走后，李成看着燕赤霞远去方向喃喃道。

随后又看了眼不远处刚经历生死后抱在一起，便已放不开了的二，李成掏出了自己从宁采臣那里买来的画，摊在手里看了眼后，摇了摇。

“问世间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李成说完，收起画卷，御剑向金华飞去。

......

“咦？燕道长和李公子呢？”聂小倩突然想起了什么，推开宁采臣道。

“他们走了吧...”宁采臣不确定地说道，

“我二还未来得及谢过他们，如此岂不是失了礼数？”聂小倩有些自责地看着宁采臣。

“无妨，我知道李公子住在哪里，等我们安稳后，后去寻他便可。”宁采臣想起了李家酒楼里的那一幕，朝聂小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