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底看不看得清(2/3)

他哪里知道,这个猪头县令,恰巧姓令…

拱了拱手,随便行了个礼,林榛说道:“县令大人,我看你眼圈发黑,形容枯槁,昨夜一定没有休息好吧,为了想出这招栽赃林某,想必花了不少功夫。”

“可不是…”令大人下意识就要回答,冷不丁的反应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清了清嗓子,立刻说道:“胡说八道,回答我说的话!林榛,你可知罪?”

这猪头,一看智商就不高,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林榛看着令县令,说道:“大人,林某到底犯了什么罪?”

“黄婆死于非命,且前些日子跟你有所过节,你还敢说黄婆不是你杀的?”

“跟我有过节的人多了去了,县令大人,你现在也算一个,那要是你日后死了,也是我杀的?”

“大胆!”令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怒道:“你敢诅咒本官?”

林榛撇了撇嘴,说道:“大人,林某只是按照你的逻辑说下去而已。”

“那你平日里独自前往后山多次,这又作何解释?”

“大人,独自去后山,犯法吗?”

“不…不犯!”

“那大人你管我去了几次后山,我去后山看日出,不行吗。”

“你与黄婆有仇,又独自出入后山多次,黄婆分明是被你所杀,然后弃置后山,你还敢狡辩!”

“那按照大人的逻辑,凡是与我有仇之人横死,都得算在我的头上?”

“那自然不算,可黄婆死于安石村的后山!”

林榛打了个哈欠,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自己都嫌烦了。

“请问大人,黄婆是怎么死的。”

“仵作早已验过尸体,黄婆是被你推下山崖,活活摔死的。”

终于说到正题了,林榛大声说道:“大人说林某经常独自出入后山,是吗?”

令县令点了点头,林榛继续问道:“那请问县令大人,林某如何将黄婆神不知鬼不觉的绑上后山?”

令县令身体一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林榛又问道:“大人,如果你要杀人,请问是当场动手,还是将人搬运数十里路,再杀人呢。”

“当然是当场动手…”令县令脱口而出,急忙改口,说道:“本官从未杀过人,怎知你是怎么想的。”

“林某也从未杀过人!要想定我的罪,最起码得有证据吧。”

“够了!”堂后传来一声怒喝,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身穿朝服,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令县令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将主位让了出来,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了林榛一眼。

中年男子落座之后,轻轻抚平了身前的衣物,缓缓说道:“林榛,你是不是想要证据?”

未等林榛说话,中年男子朗声说道:“来人,传证人韩旭!”

林榛回头望去,来人竟然是那日黄婆身后的徒儿。

韩旭跪倒在地,将怀中一物掏出,说道:“还请令大人,窦大人给小人做主,还师傅一个公道!”

衙役将韩旭掏出来的证物递给窦大人,窦大人将证物抖开展示,是一件沾有血迹的短衫!

林榛瞳孔骤缩,前几日,初瑶浆洗衣物时,发现林榛的外套少了一件,当时二人都未曾当回事,以为被风吹走了。

韩旭接着说道:“小人寻找师傅的时候,在家中不远处,发现了这件衣裳。”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师傅失踪当日,久久未归,我还曾出门寻找过,在黑暗中,看见一道身影,和林榛极其相似。”

窦大人将衣物丢在桌上,说道:“林榛,这衣物我已经让人指认过了,是你当日与黄婆争斗时穿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了。”

窦大人面露喜色,刚想拍下惊堂木。

林榛冲他摆了摆手,说道:“别急,我只是不想和你们再废话了,又不是认罪,你激动什么,把惊堂木给我放下去。”

窦大人面色一僵,将一口怒气硬憋了回去,这林榛还真是个刺头,从没见过如此不懂礼数,胆大妄为的书生!

令县令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安石村的人,都说他不仅得了失忆症,还患了失心疯,传的沸沸扬扬,杨陵县人尽皆知,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窦大人点了点头,他可是一州刺史,谁人见了不怕,这林榛从未把他当成一回事,果然是疯了,他倒想看看,一个疯子能如何翻案。

公堂外,王村正和祝初瑶,以及村民们都站在一起。

村民们望着公堂上目中无官的林榛,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小神医的失心疯莫非是现在犯了,怎么敢在公堂上这样和刺史说话。至于林榛有没有杀人,村民们心中还是有着一杆秤,只是不敢说出来。

小神医虽然失忆还患了失心疯,人虽然傻了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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