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反差(2/3)
这算是皇帝对张延龄跟周彧械斗的惩罚?
并不是!
只是因为张延龄刚才于朝堂上有所放肆,才会被皇帝拖出去打。
但要说放肆,好像先前张延龄的放肆更甚,为何当时皇帝就不打张延龄呢?
朱祐樘脸上仍旧有怒色,道:“建昌伯,朕已定下六的期限,你尽快处理完毕之后上奏,今天朝议之后你到乾清宫去一趟,朕还有迎接使节方面的事嘱咐于你。”
“臣遵旨。”
张延龄只是态度平和做了领命。
在场大臣即便有想出来反对张延龄继续在朝中当祸患的,此时仍旧选择了沉默。
避免不敌张延龄的方法,自然是不跟张延龄手。
连徐溥等现在都开始变得世故圆滑,那些中下层的将领知道自己更不是对手,也就不会再去当面挑战。
他们也不觉得眼下是挑战张延龄的好时机。
……
……
朝议结束。
张延龄随萧敬往乾清宫的方向走。
萧敬脸色还有些惊惧,似为之前张鹤龄被打的事而觉得后怕,连之前一向“铜墙铁壁”一般的张家老大也挨揍了,或许这意味着一种风向的转变。
张延龄到了乾清宫门,等萧敬进去通禀。
许久没见出来。
过了很久之后,却是李广从乾清宫里先行出来,还用示威一般的眼神打量张延龄一眼,随后他才往西边而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萧敬才通传让张延龄进去见面。
“延龄啊,朕给你六天的期限,主要是给外看的,其实这两个案子已经不用再继续调查
。”朱祐樘笑呵呵跟张延龄说着。
这态度,跟之前在朝堂上那冷冰冰的模样大相径庭。
张延龄道:“臣不明白陛下之意。”
朱祐樘道:“宁王已死,朕也想让你查出宁王幕后所藏的所用谋反之用,但先不说此是否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就怕宁王子也未必知
,这种事宁王怎可能会提前告知至亲?”
张延龄点点,听起来似是有几分道理。
“即便要查,也要从江赣地方上查,朕派了锦衣卫和地方上的马前去宁王府周边明察暗访,所以此案你只需要做一个总结整理下来,无须再
。”
朱祐樘做了安排,意思是张延龄不用继续再往下查了。
“臣遵旨。”张延龄行礼。
“至于你兄长跟长宁伯两家的恩怨,就更不用耽误时间,朕觉得你兄长最近也的确是太过分,今天打他便是小惩大诫,回便着令他跟长宁伯二
去西北劳军半年,算是对他的历练,今天的事朕会跟你姐姐说……相信你姐姐也会接受。”
朱祐樘显得很自信的样子。
张延龄心中不以为然。
陛下,您这个妻管严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朝廷内,您是一言九鼎没能质疑您的权威。
但问题是,到了家内的事,你觉得你妻子会听你那一套?打你小舅子之前都不跟你老婆商量,你这是要造反啊!
如果你和你儿子真觉得自己能制得住这个妻子或母亲的话,那我们两兄弟也不会在未来二十年时间里横行无忌。
张延龄知道朱祐樘要“倒霉”了,但也不能直说,还要表现得很赞同的样子,行礼道:“陛下教训家兄,乃是家兄咎由自取,臣支持陛下的一切决定,相信皇后也会。”
“嗯。”朱祐樘点点,一脸自信。
突然就好像走出妻管严的束缚。
张延龄心想:“现实会给你好好上一课!”
……
……
把两件事说完,接下来就要说迎接番邦使节。
朱祐樘道:“延龄,你觉得应该如何对待鞑靼使节来访之事?是战?是和?”
张延龄不解道:“陛下不是吩咐臣如何做的吗?”
说了要来吩咐一番,结果是来问策的?
那意思是,你没准备好喽?
朱祐樘笑道:“朕在朝堂上就那么一说,你在朝堂上所言虽然有时候太不中听,但道理还是很诚恳的,朕怎会坐视鞑靼崛起,甚至是一统原?开边市一说,朕也是不同意的,但如何能维持现状,最好是让
原陷
纷争,还要听听你私下里的意见。”
朝堂上的意见问完了,还要问私下的意见。
一旁的萧敬耷拉着脑袋,对他来讲这简直是在上课。
奉天殿里皇帝刚把张家老大给打了一顿,对张家老二态度也不善,结果到乾清宫里来,那态度完全就不同了。
张延龄道:“战和的概念太过于片面化,大明乃是原之主,他们不过是大明的藩属之地,臣认为,应当巧妙运用
原的矛盾,来分化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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