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长生不老的女野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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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一望无际，远方是一片沉凝固的漆黑。

海赤红，一波波漫上沙滩，目力所及寂寥无，也不见任何生命。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孟晓夜摸着喉咙跟在青年身后，一手牵着畏畏缩缩的晓曦，晓曦牵着暮夜。

连续吞十六块石，心理上有点不适。

“你猜一下这里是哪儿？”云杨停在赤红海前，眺望面前一片死寂。

“啊我想想，你要是想玩水我们换个阳光明媚有泳装美的地方如何。”孟晓夜扯着嘴角嘲讽，一晃眼就被带过来，鬼才知道这森森的地方是哪儿！

“晓夜，我有点害怕……”晓曦拉了下牵着的大手，面对这一片赤红海洋，几乎完全躲在孟晓夜身后。

“我也是……快回去好不好？”暮夜从背后抱着晓曦，小脑袋都埋在姐姐颈背。

“要不回去再说？你看都吓着孩子了。”孟晓夜转身摸了摸俩萝莉的脑袋，一手一只将她们抱起放在臂弯中。

只要没有根本上的冲突，晓曦和暮夜其实也都是孟晓夜自己的一部分，接受起来完全没有障碍。

没能拒绝乖巧可的小孩。

他甚至开始有点理解云杨为什么那么喜欢小萝莉。

又软又香还听话的小孩完全依赖你信赖你，有时简直想把全世界都给她们！

“你是在炫耀吗混蛋。”云杨遏制怒火侧目而视，半张脸都黑了。

晓曦和暮夜在他眼里也是美味可的萝莉！

孟晓夜嘴角一翘，啵了晓曦脸颊一，故意气道：“不走你就赶紧的，说清楚这是哪儿，一直挂在嘴边的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云杨着脸单手一托，赤红海中浮出一团血珠般的海水，悬浮于他手掌。

“你仔细看这里面是什么。”

云杨的话似有魔力，孟晓夜一步一步缓缓靠近。

血色水珠在眼中不断发大，开始能看见一些微小的黑色颗粒，再近些时颗粒有了些突触，最后水珠近在眼前，孟晓夜也看清了里面颗粒到底是什么。

一个个面目模糊的……

我敲，难道他的？还拘禁受害者的灵魂？

“你……”孟晓夜愕然扭，刚要发问，便觉血色水珠在眼前迅速放大！

“呀屎啦你！”云杨一副坏掉又爽到的表，将水珠一掌拍在孟晓夜脸上：“你再秀啊！”

面前一片血红。

“淦！云杨你个畜……”

大量陌生的画面与声音闪过。

孟晓夜意识仿佛被抽离，轻盈恍惚间，他看见一个野在山林里奔跑，攀上最高的山巅，痴望天空。

看见一个个围着烂兽皮的野，呜嗷吼，为一猎物围殴打架，最后食物却被一个野偷走。

看见两拨穿着兽皮树皮缝制而成陋衣的野，为一块居住地搏斗，其中一个有些眼熟的野提着尖细的骨刀带冲锋。

看见两个大部落之间的战争，而一方首领又是那个眼熟的野，她这次净了很多，竟然有些漂亮，英气。

看见类步文明，野学会了写字和礼仪。

看见她穿上铠甲，为自己的衰败的国家战斗，神通广大的敌将她与最后的士兵围堵至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旁，她们毅然决然纵身投涛。

看见她隐居在山野，时光匆匆，又耐不住寂寞。

看见她当商、做小贩，给富贵族当过保镖，也为黑恶势力做过杀手，肩扛一根扁担就当上了江湖郎中，束好青丝就坐了私塾。

看见她乘上一条大船，往充满未知的大海航行。

看见她久违地握上战刀，为雪山上淳朴的部族消灭妖患。

看见她向往修行者的强大，却又绝望于天生百脉闭锁。

看见她一次次为生离死别落泪，也一次次为再聚欢笑豪饮。

画面再次一晃，她已经手提长刀，从空旷的现代城市公路中央漫步，忽而目光刺向一旁，刀光出鞘！

“晓夜，醒醒？”耳旁朦胧的声音逐渐清晰。

孟晓夜感觉自己脸上好像有点沉沉的。

像刚睡醒一样睁开眼，半张脸贴着沙地，一只小孩的黑色皮鞋碾在他另一侧脸上。

视线不由自主沿着藕般的细腿往上，红色小短裙，还有暮夜笑得露出小尖牙的脸蛋。

“叫醒啦！真是害我们好担心。”暮夜移开脚背起手，一副真的很关心的样子。

旁边云杨和晓曦的表有些古怪，似乎是幸灾乐祸。

“晓夜，你刚才看见了什么？”云杨咳了下补充道：“这里是集体潜意识海，刚才那种量一般很快就会清醒的。”